周聿桁有些破防:“溫苒,為什么他也有這個?”
“也”字就很精髓,甄謹明也看了溫苒一眼,溫苒坦坦蕩蕩:“你搶我了原本買的,我又去買了一瓶怎么了?!?
周聿桁氣笑,所以她那天特意去商場買香水是送甄謹明?
他把原本送甄謹明的禮物搶了,然后溫苒又折回去買了一瓶?
同樣的禮物送兩個男人,一碗水端平算是被溫苒玩得明明白白。
“既然香水送了我,就不能不送他?溫苒,同樣的禮物送兩個人這種事也虧你想得出來。”
“第一,我沒送你,是你從我手里搶的?!睖剀劾湫?,“第二,同樣的禮物送兩個人這種事不止我一個人做不是嗎?”
周聿桁感覺她話里有話,蹙眉盯著她:“你什么意思,說清楚。”
“沒什么意思?!?
溫苒要上車,周聿桁拉她的手,正好拉到傷口,她忍不住倒抽一口冷氣。
“怎么了?”周聿桁即刻松了手,不容拒絕又動作輕緩地扯過她的手,拉開衣袖,臉頃刻沉下來,“怎么弄的?”
溫苒把手收回來:“不要你管。”
周聿桁臉色很不好看,但舍不得對溫苒說重話,尤其她還受傷了,他看向甄謹明:“至少在離婚前,我有權(quán)利知道。”
甄謹明看一眼溫苒:“狗咬的?!?
溫苒砰一聲關(guān)上門,甄謹明上了駕駛位,開車離開。
“抱歉,多嘴了?!闭缰斆髡f。
溫苒慢慢把衣袖放下去:“沒事,不是什么大事,他知道就知道?!?
像被狗咬這種事,稀疏平常到每天都會發(fā)生,并不值得誰去多費精力。
……
女人在家正準(zhǔn)備睡覺,突然門被砰砰砸響,像強盜一樣的動靜。
家里的比熊狗被嚇得汪汪大叫。
“開門,物業(yè)?!?
女人想起家里廚房水管堵了,白天報了物業(yè),但一直沒來人。
“白天不來晚上來什么來,還有敲門聲不能小點啊,嚇都被嚇?biāo)懒?。?
“那么多維修單忙到現(xiàn)在才有時間,你開不開,不開走了?!?
“來了來了叫死啊?!?
女人剛拉開一條門縫,門被大力推開,她差點被撞到地上,五六個人高馬大的男人沖進來,為首的男人西裝革履,俊朗得像電視明星,但那張臉真的冷,冷出冰來那種。
女人愣了下,隨即大叫:“你們是什么人,你們這是擅闖民宅這是犯……唔唔……”
“法”字都說完就被按到地上,塞了塊布條到嘴里,比熊沖過來,汪沒兩聲也被按了。
房間里的小男孩聽到動靜探出頭,看到外面的陣仗,立馬嗖一下縮了回去。
保鏢拉來一條椅子,周聿桁拍拍褲腿上根本不存在的灰,一派斯文坐下。
“噓?!彼Q起一根手指在唇中,“吵死了,能保證不叫嗎,能保證就讓你說話。”
女人驚懼看著他,用力點頭。
周聿桁抬手動動兩根手指,保鏢扯了女人嘴里的布條。
女人嚇壞了,氣息凌亂:“我跟你無冤無仇都不認識,你跑我家來干什么。”
周聿桁微笑,但那笑陰沉沉的:“仔細想想,最近有做什么虧心事?!?
“……”女人磕巴,“沒、沒有啊。”
“哦,記性不好?!敝茼茶煺f,“那我?guī)湍慊貞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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