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苒驚慌瞪眼,立馬往后退。
易君昊想來抓她的手沒抓著,她退太快,一下退進了女洗手間。
女洗手間里有人在一邊蹲坑一邊煲電話粥,溫苒聽到其他人的聲音情緒緩了幾分下來。
易君昊是出了名的花花公子,大學(xué)那會兒就女朋友不斷,溫苒沒跟他過多接觸,不知道這人私下這么變態(tài)。
也可能是喝醉酒了,一時精蟲上腦說的混賬話,但怎么都是讓人惡心的。
溫苒身上沒帶手機,怕出去又碰到那個死變態(tài),一直等那位煲電話粥的女士出來,才跟著她一起出去。
易君昊沒在洗手間外面了,甚至沒在包廂,聽同學(xué)說是來了個大佬,易君昊去那邊打招呼了。
溫苒人在熱鬧的包廂,身上的惡寒感還是一點沒消,死變態(tài)那句話實在太惡心人了。
她不想待下去跟變態(tài)撞上,借口說不舒服先回去了。
包廂外面時不時有服務(wù)生經(jīng)過,溫苒還算安心,進了電梯,按下一樓按鍵。
電梯下行,突然在二樓停住,電梯門打開,溫苒猝不及防跟易君昊對上視線。
溫苒警鈴大作,第一反應(yīng)去關(guān)電梯門,但門有感應(yīng),有人進來是關(guān)不上的。
沒等溫苒下一步反應(yīng),帶著酒氣的手伸過來捂住她的嘴,拽住她就往外拖。
溫苒驚慌掙扎,她沒想到易君昊膽子這么大,竟然敢在有監(jiān)控的動手。
男女力量懸殊,溫苒那點勁在易君昊面前完全不夠看。
溫苒不停發(fā)出嗚嗚嗚的聲音,想引起周圍注意,可她可悲地發(fā)現(xiàn),悅軒樓二樓根本沒人。
二樓是宴席樓層,今天沒人辦宴席,自然沒人,連燈都比平時少,一片昏暗。
……
周聿桁今晚應(yīng)酬沒喝酒,誰的面子都不給。
悅軒樓的齊老板打趣:“看來周總今晚有重要活動啊。”
周聿桁懶散靠著椅子,襯衣領(lǐng)口微敞開,一身貴公子的恣意風(fēng)流,聽到這話眉尾微挑:“要接老婆,你說重不重要?!?
旁邊人都笑起來:“懂了懂了,天大地大沒有老婆的事最大?!?
周聿桁看著悅軒樓老板那雙一笑就成縫的瞇瞇眼,莫名覺得眼熟,準確地說,是對剛才來敬酒的那個人眼熟。
“齊老板,剛才來敬酒的那個是你外甥?怎么感覺在哪見過。”
齊老板:“他在京工大上的大學(xué),周總以前去京工大見過他吧。他們今天在這同學(xué)聚會,這不聽說您在這,非得過來敬一個。”
京工大的同學(xué)聚會?
這不巧了么。
周聿桁一想到溫苒,心就像鳥兒一樣飛了出去,瞬間沒什么心思待下去了。
他拿了外套起身:“今天到這吧,改天再喝?!?
齊老板:“周總就不吃了?這才一半都沒有呢?!?
手工皮鞋踩在厚實的消音的地毯上,周聿桁走到另一間包廂門口,頓了頓,想到什么,他將襯衫領(lǐng)口扣好,重新整理一番才慢條斯理敲響包廂門。
門打開,他掃過桌上的人,沒看見他想見的人:“溫苒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