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忽然想起上一次抽獎的時候,除了“獎命”和“敏捷果實(shí)”外,還抽到了二十瓶“體力藥劑”啊,以前他跟王水新兒子在京城電視臺對打的時候用過一回“加血”的藥劑,是恢復(fù)傷勢的,體力藥劑這一次性消耗品應(yīng)該也是有這個效果,是恢復(fù)體力的,不知道現(xiàn)在管不管用!
打開物品欄,他從游戲戒指里取出一瓶體力藥劑,迅速喝掉了。
下一刻,一股暖流便從身體里升起,血液流動一樣瞬間蔓延全身,張燁的眼珠子一下子明亮了許多,攥了攥自己的拳頭,嚯,還真是立竿見影啊,竟然真的馬上見效了,體力恢復(fù)了很多,精神頭也足了!
繼續(xù)干!
一百二十一根!
一百二十二根!
哎呀,歪了一點(diǎn),重新來!
一百四十四根!
整個錄制間只有他一個人在忙碌。
……
外面。
走廊亮著幾盞不是很亮的暗燈,除了一些值班的部門,整棟電視臺的大樓幾乎都黑著燈,沒有多少亮光,在黑夜中靜悄悄的。
五點(diǎn)鐘。
已是快早晨了。
走廊盡頭,響起腳步聲。
“臺長,真對不住,一點(diǎn)小問題還讓您大夜里跑一趟?!?
“可能影響到電視播出的問題,就沒有小問題?!?
“您說的對,都是我的責(zé)任,沒讓工作人員提前調(diào)試好設(shè)備?!?
“呵呵,沒事,都已經(jīng)弄好了吧?”
“都調(diào)試好了,一會兒就送信號?!?
“好?!?
“您趕緊回去休息吧?!?
“不回了,也不困了?!?
遠(yuǎn)處走來的是一男一女。
男的四十來歲,看樣子是個助理。
女人大概六十歲不到的老太太,滿頭的白發(fā),但卻不臟不亂,很整齊,短發(fā)燙起來,看著也挺精神的。忽地,老太太看向前面,“咦,前面怎么亮著燈呢?這是錄制間吧?這個時間還有人錄節(jié)目?”
那中年助理也一愣,“不會吧,是不是忘關(guān)燈了?誰大半夜的錄節(jié)目???”
倆人走到近前,門開著,順眼一看就望了進(jìn)去,只見屋里的椅子上橫七豎八躺了四五個人,只有一個青年還醒著,正全神貫注地在擺弄一個造型怪異的東西,旁邊還一堆香煙,不知道干什么呢。
老太太奇道:“這小伙子眼熟,是張燁?”
中年助理怔怔,“是他,他怎么……噢我知道了,咱們臺里的戒煙公益廣告被撤了,今天就是世界無煙日,趕不及交任務(wù)了,聽說有人把張燁請來救場,從上午開始就在忙廣告的事了?!睆垷畹牡絹恚灿兴?,畢竟張燁在三線明星中都是最頂尖的存在,又跟京城電視臺有很多瓜葛與淵源,他來了臺里,當(dāng)然是瞞不住大家的,白天工作時間好多人都在談?wù)撃亍?
老太太道:“上午就開始?”
中年助理點(diǎn)頭,“我晚上來上班的時候,還看到廣告部那邊在忙呢?!?
“這都快第二天早上了吧?”老太太看看表。
中年助理也是汗道:“是啊,張燁怎么還干呢?就他一個人?二十個小時連軸轉(zhuǎn)?神仙也受不了??!這是拼命呢??!”他也知道臺里的戒煙廣告告急,出了大麻煩,可再怎么樣也沒有像你這么玩命的啊,二十個小時不眠不休?就剩下你一個人了還在干活?你……你這是圖什么啊!
老太太問道:“花了多少錢請他救場的?”
中年助理苦笑,“好像是……沒花錢,是咱們衛(wèi)視頻道的一個制作人找的張燁,我聽他們說,張燁一分錢都沒要?!?
老太太確認(rèn)道:“義務(wù)幫忙?”
“是吧?!敝心曛硪灿悬c(diǎn)含糊,義務(wù)?有這個玩命的義務(wù)幫忙么!你再累出個三長兩短來,值當(dāng)么你?他怕臺長貴人多忘事,又道:“當(dāng)初王水新那件事,張燁跟臺里關(guān)系也有點(diǎn)僵,最后是萬副臺長簽的字,開除的張燁,按理說臺里跟他關(guān)系很不好,我也納悶他怎么會來幫臺里,而且還這么認(rèn)真,這……”他有點(diǎn)理解不了。
老太太笑笑,“這個張燁,我一直都有聽說,今天還是第一次在臺里看見他,聽你一說,這個人還真挺有意思的?!鳖D了下,“你回去吧小烏,忙你的正事,不用陪我了。”
中年助理道:“臺長,那您?”
老太太眼神透著好奇,“我一個人溜達(dá)溜達(dá)?!?未完待續(xù)。)
_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