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一個他們永遠也不會想到自己居然會經(jīng)歷到的場景!
但今天他們遇見了!他們遇見了一個敢當著他們的面揪住他們脖領(lǐng)子罵人的……人民教師!
張燁冷笑一聲,“我們絕不寬恕日-本,憑什么要寬恕他們?如果我們硬裝大氣與大度,不計前嫌,面向未來,等他們放下屠刀立地成佛,那么,我們?yōu)楹尾荒芙o我們那些因為各種原因,犯了殺頭之罪而深深懺悔的兄弟姐妹以寬恕,為什么不給他們一條生路,讓他們重新做人?。俊?
張燁一聲一聲問。
“我問你們,一個殺了你母親的殺人犯,你能寬恕他嗎?”
沒人說話。
“我問你們,一個殺了你同學父親的殺人犯,你能尊重他嗎?”
還是沒人說話。
張燁猛然第三次拍了桌子,一聲比一聲大,一聲比一聲高,“那么你們告訴我!日-本!我憑什么尊重你!”換了口氣,他大喝地指著樓上那些人,“那么你們告訴我!日-本!我憑什么寬恕你?。俊?
姚蜜站起來了!
宋學姐站起來了!
李立李英站起來了!
在這里,張燁的演講被打斷了!
——被掌聲打斷了!
啪!啪!啪!啪!無窮無盡的掌聲壓抑了這么長時間,終于在這一霎那得到了宣泄,響徹在整個北大百年禮堂中!
“太棒了!”
“罵的真痛快!”
“這就是張燁??!”
“真他媽過癮!我才不要聽張燁的什么學術(shù)報告學術(shù)演講呢!這才是真正的演講啊!這才是真正的張燁??!”
“罵人的張老師,每次都那么帥?。 ?
“沒錯!每次這種時候的張老師,都好像在發(fā)光!說的太對了!日-本!我們憑什么寬恕你啊!”
“剛才讓閆教授和白老師兩個人的演講弄得我憋著一肚子話不知道該怎么說,總覺得哪里不對勁,現(xiàn)在我終于知道哪里不對了,就是張老師說的這個啊!張老師把我的心里話都給喊出來了!”
坐在樓下的無數(shù)個北大學生都陸陸續(xù)續(xù)激動地站起來了!
有幾個北大老師比如蘇娜和曾教授,都暗暗大叫了一聲好!好一個張老師!說的太漂亮了!
有些之前本來認為閆建濤白毅倆人的演講很有道理的北大學生們,則若有所思,有些人低頭不語!
……
……
沒有人知道,這次的臨時演講,可能轉(zhuǎn)載自張燁那個地球的一份報刊,為什么要用可能倆字,因為他記不清了,因為這篇文章太“不起眼”了,不起眼到連出處都很難找到的地步。張燁還記得,自己第一次是在網(wǎng)絡上看到的這篇文章的轉(zhuǎn)載,文章叫《我憑什么寬恕你,日-本!》,這篇文不是很有名,或者可以說是默默無聞,基本沒什么人知道。
但是有些文章的魅力和力量就在這里,可能它們躲在陰暗的角落,可能它們落滿了灰塵,但當它們卸下塵封重新見到陽光的那一天,文字中的力量還是不會褪色!還是那么金光燦燦!
今天,它被張燁拿了出來!
經(jīng)過張燁的修改和現(xiàn)場的臨時調(diào)整,變成了他現(xiàn)在的這篇演講稿,在如今這另一個世界里重見天日!(未完待續(x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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