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易!陳易!”
“哎呀!五哥也來了!”
“我看見小花了!小花小花我在這里!看我一眼呀!”
不過很快,堵門的粉絲尖叫聲就被鞭炮聲壓了過去,聽不見了。
張燁坐在車?yán)锟粗@一幕,知道要是沒有證件的話是不可能進去的,明星也沒用,今天里面可都是大牌大腕,張燁這張臉可不值錢。
怎么辦?
怎么見到章姐?
他突然想到了一個人,眼神一動,馬上拿出手機打給了對方——是田彬,以前張燁跟京城廣播電臺的同事,還有過矛盾,倆人當(dāng)時可是打得不可開交,最后都離職了,也是相逢一笑泯恩仇,田彬現(xiàn)在就就職于中央廣播電臺,隸屬央視旗下的,他想問問對方有沒有辦法。
電話通了。
張燁忙道:“老田,干嘛呢?”
田彬笑道:“當(dāng)然是加班啊。”
“怎么大過年的加班?”張燁問道。
“你現(xiàn)在去網(wǎng)絡(luò)電視臺了,還搞大學(xué)講課,搞廣告,過年休息你當(dāng)然清閑了,我可不一樣,我們這邊越過年越忙,你又不是不知道。”田彬疑惑道:“這還沒到拜年的時候呢,怎么給我打電話?”
張燁立即道:“有點事求你?!?
“你說?!碧锉虻?。
張燁說:“我想進央視一號演播廳,你也是央視系統(tǒng)的,能不能幫我弄進去?事兒挺重要的,至于是什么我暫時還不能說。”
田彬一愕,“今天就春晚直播了,那里不可能讓進啊?!?
“我知道,所以才來麻煩你的?!睆垷钜矝]招兒了,“除了知道你在央視廣播,我也不認(rèn)識別人了。”
田彬頓了頓,“你在哪兒呢?”
“就央視門口,大門這里,馬路西邊?!睆垷畹?。
“好,你等等我。”說完田彬就掛了電話。
張燁還沒琢磨過來,幾分鐘后就看到田彬的身影出現(xiàn)在擋風(fēng)玻璃遠(yuǎn)處了,找了找,直奔張燁而來,拉開車門上車了。
“你怎么在里面呢?”張燁知道央視電臺可不在這里辦公。
田彬笑呵呵道:“一年一度的春晚啊,我們電臺那邊也被拉了壯丁,我就是其中一個,過來臨時幫忙的?!?
張燁嘿道:“那敢情好啊!”
田彬看著他道:“你不想說什么事,我也不多問。”完后,他從脖子上摘掉了一個胸牌,上面寫著他的名字還有照片,“這是我的工作通行證,你別走正門,正門都是我同事,認(rèn)識你也認(rèn)識我,肯定不會放你進,我也沒那么大面子讓他們放人,每年春晚都挺嚴(yán)的,就算是我,不帶證件他們也不讓進的,你走側(cè)門,就那邊拐進去就是,是專門工作人員通行的,雇的是安保人員檢查,所以查的不嚴(yán),人也生,你出示證件的時候把照片捂住一點,應(yīng)該沒問題,咱倆臉型也差不多?!?
張燁愣了愣,“給了我,你怎么進去?”
“我請個假唄,正好回家陪老婆過年,還輕省了。”田彬微笑,“不過你可別讓人查出來逮住啊,那我工作可保不住了?!?
張燁接過他的工作證,心里很熱乎,“謝了老田!”他也沒想到田彬竟然會冒著這么大的風(fēng)險把工作證借給自己,這已經(jīng)是違反紀(jì)律了!
田彬拍拍他,“你就別客氣了,當(dāng)初咱倆跟單位鬧的那么兇,其實大部分問題在我,是我拿著資歷托大了,最后我離了職被開除了,所有當(dāng)初的朋友都不再跟我聯(lián)系,沒有一個人伸一把手,我沒想到,我當(dāng)時是真的沒想到你會過來幫我,拿了《鬼吹燈》的授權(quán)給我,這才讓我重振旗鼓,所以啊,咱倆之間就不用說那么多了,咱們這是患難見真情,以后就算我田彬牛-逼了,變成國際巨星了,什么所謂的那些朋友啊哥們兒啊我都不認(rèn),真正的朋友,我就認(rèn)你!”
田彬這話說的很掏心。
張燁也不矯情了,“成,那我走了。”
倆人下了車,張燁照著他所指的方向快步走去,邊走邊戴上墨鏡,避開那些聚集在門口的粉絲們的視線,找到了員工專用通道的側(cè)門,這應(yīng)該是臨時期間新開的通道,平常不開放的。
門不大,陸續(xù)有人排隊進去,每個人胸前都掛著一個白色胸牌,跟田彬的胸牌一模一樣。
幾個安保人員攔在門口,看證件,還要安檢,拿一個東西往身上掃。
輪到張燁了。
“證件。”安保人員面無表情。
張燁捏住胸口的證件拿給他看,手指頭捏了一半的照片,沒有全部捏住,那樣反倒顯得可疑。
那人也沒仔細(xì)看。
安檢過后,張燁把打火機留在了外面,然后就跟著前面幾個人進了央視的大院,往一號演播廳走。
老章?。?
等著哥們兒!
《但愿人長久》是唱中秋的?
不就是新歌兒嗎!我他媽幫你寫!(未完待續(x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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