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燁困呼呼道:“都買,都買?!?
幾個妹妹湊在一起歡呼了一聲,“噢!”
房間里進(jìn)來了這么幾個小家伙,張燁也別想睡了,最后被幾個妹妹弄得清醒了,只好穿著睡衣下床。
一出外屋,張燁就開始叫人,“姥姥,姥爺,大舅,大舅媽,二舅……”
姥姥一看見外孫子,就欣慰地拉住他的手,“是不是讓那幾個丫頭片子給吵醒了?”說罷,老太太瞪了瞪她們,“淘氣,你哥這些日子累死累活的,睡個懶覺容易么。”
曹萌萌吐小舌頭,“奶奶偏心眼!”
姥姥被逗樂了,“這小丫頭,找打?!?
老媽也拍了下兒子,“趕緊刷牙,準(zhǔn)備吃飯了。”
……
十多分鐘后,開飯了。
席間,張燁也是難得跟親人團(tuán)聚一次,太久沒回家了,于是倒上了啤酒,一杯杯給長輩敬酒,吃的也很痛快。
姥姥姥爺和親戚們則是東一句西一句地問張燁娛樂圈里的事。
“小燁,那達(dá)人秀的主持人真是你同學(xué)?”
“是啊,大學(xué)同學(xué),一個班的。”
“你去北大要講什么課?。俊?
“還不知道呢,應(yīng)該明天才能知道?!?
“哥,胡東健到底是不是同-性-戀呀?”
“這我哪兒知道,他是港臺那邊的主持人,我沒見過他?!?
“哥,你怎么這么厲害啊?你說的脫口秀簡直笑死我啦!”
“那是,你哥當(dāng)然厲害了,不然怎么當(dāng)你哥啊!”
飯后,大家坐在沙發(fā)上或大屋里,繼續(xù)聊著,話題基本上都是圍繞張燁的,大家都對他的工作很感興趣。
下午二點多。
姥姥姥爺去張燁爸媽屋里睡午覺了。
張燁給二老鋪床拿被子,又聊了兩句話,這才輕手輕腳地關(guān)上門。
他一出屋,迎面就撞上了賊眉鼠眼的曹萌萌,這小妮子也不知道是有什么事,一個勁兒跟張燁眨眼。
“干嘛?”張燁樂了。
曹萌萌低聲道:“哥,我有事求你?!?
張燁沒當(dāng)回事,“什么事???”
曹萌萌瞥瞥客廳坐著的七八個長輩,小下巴努努小屋,“去屋里說,反正是很重要的事情啦?!?
“行吧?!睆垷罹秃腿妹眠M(jìn)屋了。
屋中,曹萌萌一屁股坐在床上。
張燁點了支煙,抽了口往窗戶外吐,“什么事說吧?!?
曹萌萌嬌聲嬌氣道:“哥,晚上我們初中大禮堂有個元旦晚會,可以帶家長,你給我參加唄?!痹┩頃趯W(xué)校里還是很常見的,因為春節(jié)晚會是不可能舉辦的,那時候?qū)W生早放假了,又是大過年的,也舉辦不了,所以校園里最多的還是元旦晚會,有的學(xué)校有有的學(xué)校沒有,時間也都不固定,很多也是十二月三十一號晚上舉行。
張燁愣了愣,好笑道:“我去干嘛?。磕惆謰尣皇墙裉於夹菹⒚?,怎么著?他們晚上有事去不了?”
曹萌萌偷偷道:“我就沒告訴他們?!?
“???”張燁苦笑。
曹萌萌撅嘴道:“你是不知道啊,我爸媽每次碰見我們老師,他們仨都跟打了雞血似的,一個勁兒說我壞話,回家以后我爸媽還揍我,我都煩死啦,我寧愿自己一個人去也不帶他們?nèi)ダ??!?
張燁一攤手,道:“我去不合適啊?”
“你是我哥,怎么不合適了?”曹萌萌說著還嘻嘻笑了,“而且我正好跟我小伙伴們顯擺顯擺吶!上次家長會我還跟走廊里聽見好幾個家長都聊起你呢,嘿嘿,但他們誰也不知道你是我哥!”
張燁汗道:“有意思嗎?”
“特別特別有意思!”曹萌萌肯定道,“而且晚會上我還要表演節(jié)目呢,我決定了,就念你的《飛鳥與魚》!”
“那可是愛情詩。”張燁道。
“愛情詩怎么啦,我們好幾個同學(xué)這次都要詩朗誦呢,好多人都念愛情詩,課本上都有的?!辈苊让炔灰詾槿?。
“他們都念什么詩啊?”張燁問道。
曹萌萌搖了搖小腦袋瓜子,“不知道啊,大家都保密著呢,還有好多是唱歌跳舞的,反正我不管啦,哥,你必須幫妹妹一把,要是沒有家長跟我去,你妹妹我就丟人丟大啦,而且你還得教我怎么念《飛鳥與魚》,怎么斷句!”
張燁道:“再說吧,先問問你爸媽?!?
“哥,行不行啦,行不行啦!”曹萌萌抱著張燁胳膊一陣膩呼,可憐極了。
張燁最后被弄得沒轍了,只好道:“行了行了,我去還不行嗎?七點半是吧?我知道了,我到時候去學(xué)校找你?!?
曹萌萌激動了,“噢!我哥萬歲!”
張燁就開始教她《飛鳥與魚》的朗誦了。(未完待續(x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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