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
“張老師!”
“小張你干嘛去!”
張燁一上山,武術(shù)指導(dǎo)和幾個替身演員還有兩個男演員也跟上了,姚建才也沒聳,撩著袖子罵罵咧咧地跟在最后。
蔣導(dǎo)演其實已經(jīng)消氣了,人家打了他們兩個人,只是輕傷,砸了一個燈光設(shè)備,這也沒多少錢,可他們卻將四個和尚都放倒了,現(xiàn)在幾個人還沒醒過來呢,作為總導(dǎo)演,他還是比較顧全大局的,心里雖恨,卻還是讓人把那幾個小和尚抬了起來,一起上了山,沒有丟下那幾個和尚不管。
……
山頂。
剛還黑漆漆的寺廟燈火通明。
不是打火把之類的,寺廟有燈,現(xiàn)在都用電了。
劇組他們一群人剛一上來,迎面就見到了一群七七八八個和尚,沒多少人,卻全副武裝,拿棍子的拿棍子,有的一看就是廟里的伙夫,拿著一把大長勺子就出來了,都是滿身的憤怒,死死盯住了張燁,可卻沒有一個人敢上去。回來的小師弟已經(jīng)把情況告訴他們了,從描述來看,連對方是什么功夫都沒有看出來,只能確定是一種國術(shù),他們這幾人估計也清楚,要是按照這等描述,他們幾個就算一起上估計也不是那人的對手,所以都站在那里嚷嚷,卻沒人敢沖在第一個!
“我?guī)煹苣?!?
“你們敢打出家人?”
“欺人太甚了!”
“住持呢?快叫住持來??!”
后面幾個劇組工作人員吃力地將幾個小和尚抬上山,看看蔣導(dǎo)演,見他點頭后,他們才把幾個和尚送過去給那幫人,其中一個已經(jīng)醒了,是自己走過去的。
“師弟!”
“師兄!”
“你們怎么樣?”
那幫和尚趕忙施救,掐人中。
不多時,被打的小和尚都醒了,勉強站了起來,沒有傷得太重,就是說話有點漏風(fēng),牙掉了啊!
“阿彌陀佛!”驀然,一個老和尚從后院走了出來,他先過去看了看幾個弟子的傷勢,然后起身面對劇組的人。
“住持!”
“他們打人!”
醒來的小和尚惡人先告狀。
“閉嘴!”住持喝了一聲,“是不是你們先動手的?”
小和尚一時語塞,其他幾個和尚也低下了頭,不說話了。
住持痛心疾首道:“出家人慈悲為懷,你們出手傷人,落得這個下場也是自作自受,怨不得別人!”
姚建才哼道:“你們這里看來還有講道理的,那就好說話了。”
蔣導(dǎo)演帶著些怨氣道:“住持,劇組之前就派人跟你們以前的住持聯(lián)系過了,商量好了這次拍攝工作,你們現(xiàn)在出爾反爾,還打我們的人,砸我們的設(shè)備,我想問問你們這是什么意思?幸好我們組里有個高手在,不然是不是今天還得被你們給打出人命來?”
住持長相很平和,說話也很平靜,“我們以后不接待劇組了?!?
蔣導(dǎo)演道:“不接待也可以,為什么不早說?為什么要打人?”
“我在坐禪,外面的事情并不知情,如果知道,我也不會讓他們這么做?!弊〕蛛p手合十又說了聲阿彌陀佛,“幾個弟子已經(jīng)被你們教訓(xùn)過了,施主請回吧,不送。”
推卸責(zé)任?
不知情就完了?
還不送?這么不客氣?
剛以為碰見一個講道理的,沒想到也是一個路子的和尚!
張燁走了上去,他這一動,那幾個小和尚都驚恐地退了一步。
住持一看便知,這人肯定就是打了他幾個弟子的那個國術(shù)高手,“這位施主,你有何事?”他倒是毫無所懼,也不知是不是也練過功夫。
張燁看著他道:“這事不說清楚,我們可不走!”
“有事改天,我的禪還沒有坐完。”住持壓根不搭理他,轉(zhuǎn)身就要帶著弟子們走。
“坐禪?這個時候還坐禪?”張燁又被氣著了,看看住持要離開的背影,直接扔出了一句他那個世界慧能大師的佛家禪語,打臉道:“生來坐不臥,死去臥不坐,一具臭骨頭,何為立功課?”
住持愣住,猛然回頭!
這幾個小和尚也面色一呆,全一個個瞠目結(jié)舌地看向了張燁!(未完待續(xù)。)
_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