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很瘋狂……“烽火鐵桿”,一位可能是我最早一批讀者的朋友,一口氣打賞了兩百萬縱橫幣,而且晚上還要再打賞一百萬幣。(_&&)聊天的時候,我問他有啥想說的不,他說:太子,我回來了!
真的很感慨,記得我還是新嫩的時候,就在極品的簡介里說要帶你們打下一片大大的天下。還記得太子黨嗎?星組嗎?那么多的朋友,一起堅持到了今天,整整六年啊!接下來是梟雄,一本太監(jiān)了后還能在月票總榜上拿第九的!再就是陳二狗,我心有猛虎,細嗅薔薇!一句此生若能得幸福安慰,誰又愿顛沛流離!現(xiàn)在,《癩蛤蟆》要崛起了,希望能有第二個六年!感謝你們,網(wǎng)文圈最妖孽最霸氣的讀者?。?
趙甲第開著賓利返回上海,他相信被“敲打暗示”過的兩對夫妻檔都會重新評估自己,杭州的人脈培育可以暫時告一段落,文火慢燉,急不來,借勢是門大學問。他已經(jīng)決定抽空跑普陀山,給大媽王竹韻提一下李檀明年的關(guān)卡,李大秘不管面子上表現(xiàn)得如何淡定閑散,骨子里卻是個勝負觀念極強的男人,這種家伙,越是懂得化繁為簡,**越是單一,就越不允許一丁點不可掌控的意外,這是趙甲第近期琢磨出來的小門道,既然李檀投之以桃了,那他就趁熱打鐵地報之以李好了,李檀不貪錢,可謂兩袖清風,是出名的大筆桿子,理論和實踐都過硬,瞎子都知道是支大優(yōu)的紅色妖股,趙甲第當面說了那句眾人拾柴火焰高,李檀自然聽得出來潛臺詞。
到上海后,直奔蔡芝的射擊場,韓道德和小六極其熱衷于開軍用吉普,學著趙甲第駕駛大家伙“翻跟頭”,看得語嫣姐一陣肉疼,趙甲第去射擊館前對韓道德說:“你去查一查樊龍泉的大致底細,估計是個大牛人,點到即止,就當看本活的?!?
韓道德點頭道:“好嘞?!?
趙甲第繼續(xù)道:“順便幫我挑只好點的紫茶壺,我大媽愛喝茶,好收藏這個。不需要太貴,但必須有點小心思的?!?
韓道德笑道:“包在我身上,您就放一百個心。”
趙甲第進入射擊館,格洛克,持之以恒玩移動靶,右手累了換左手,暫時還沒張狂到雙手齊發(fā)。
語嫣姐靠著墻,不停嘖嘖嘖。
趙甲第休息喝水的時候納悶道:“語嫣姐,你這是表揚還是貶低吶?”
語嫣姐繼續(xù)伸出一根粗壯手指頭,低著肥厚的嘴唇,性感萬分道:“不告訴你嘛”
趙甲第恨不得一槍把這位兩百來斤的“閨女”給斃了,不過估計就他那體魄,一槍不中要害根本干不掉。
不知不覺就咬牙扛了兩個鐘頭,滿頭汗水,趙甲第氣喘如牛。
蔡芝緩緩走來,看到趙甲第忍不住顫抖的雙臂,皺眉道:“你想殘廢?”
趙甲第下巴朝靶子方向點了點,“因為才發(fā)現(xiàn)越是吃力,越撐到極限,手感就越容易熬出來。”
語嫣姐迷人的秋水眸子中充滿欣賞。
蔡芝一語不發(fā),似乎不愿意反駁。
語嫣姐輕輕道:“蔡姐,小弟弟很有天賦的,這進步速度,沒有第二人?!?
趙甲第哈哈道,“真的?”
蔡芝貌似被逗樂,迅速收斂一閃而逝的笑意,板著臉道:“那是因為你基礎(chǔ)差?!?
趙甲第要無聲的抗議,起身,當他舉臂,理論上應該無法精準駕馭的手臂,手腕,五指,神奇地不再顫抖,絲毫不動。
蔡芝漂亮瞳孔猛地縮了一下。
這家伙,真的大踏步入門了。
趙甲第嘗試了十五發(fā)連射,一氣呵成。
成績是一百三十一環(huán)。
蔡芝都有點嫉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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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京某家醫(yī)院,包扎完畢的趙三金沒有躺在病床上,赤腳站在窗口位置,只穿了條四角褲衩,房中還有金海實業(yè)的女主人黃芳菲,隨著這十多年的精心經(jīng)營,她終于擺脫了最初名不正不順的尷尬境地,越來越多的圈內(nèi)人認可了她的卓絕情商和商業(yè)才華,這無疑為將來的王儲之爭增添了一塊厚重籌碼,在弱肉強食的金海內(nèi)部食物鏈,除了最拔尖最超然的老佛爺旗幟鮮明地支持太子爺,黃芳菲的外戚集團,加上王厚德一批決策層大佬都逐漸偏向這邊,只不過暫時有一個齊冬草做緩沖,一切斗爭都不曾區(qū)域明顯,有人戲真正白熱化,還需要等太祖的小兒子趙硯哥成長到十八歲,那時候各方面表現(xiàn)中庸的大兒子趙甲第差不多剛好畢業(yè),一切都該定型定勢,鹿死誰手,接管一個龐大的灰色商業(yè)帝國,屆時真相就該浮出水面。
房中,黃芳菲默默抽泣,望著丈夫趙鑫的背影,眼睛紅腫。一改往常的尖銳鋒芒女強人姿態(tài)。似乎怕打擾趙鑫的思考,她只敢小聲哽咽,不敢放開聲音。
趙鑫雙手環(huán)胸,布滿整張后背的黑龍紋身,猙獰如一幅金剛怒目圖,刺入肌膚的畫龍卻只點了一只眼睛,隨著趙鑫緩慢沉穩(wěn)的呼吸起伏,那條獨睛龍宛若活物。
黃芳菲擦掉眼淚,咬牙道:“是誰?”
趙鑫皺眉道:“男人的事情,女人別多管閑事,你本分管好你的一畝三分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