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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9章軍花
在凌晨2點多趙甲第袁樹一伙人終于找到一家連鎖酒店,兩間房,一間雙人床一間大床房,馬尾辮弱弱說她單獨要一間,可以自己出錢,趙甲第自然沒理睬,馬尾辮面紅耳赤,一副慷慨赴死的可愛模樣,不過最后趙甲第進了房間關(guān)了燈倒頭就睡,把一旁短短幾分鐘路程就已經(jīng)天人交戰(zhàn)無數(shù)回合終于已經(jīng)做好準備的袁樹,給結(jié)結(jié)實實打擊了一下,小妮子直挺挺躺在大床邊緣,不敢動彈。
趙甲第入睡前想起一個段子,猜到身邊女孩一定緊繃著心弦,就說了一遍。
在經(jīng)濟型酒店在大江南北一二線城市如雨后春筍冒出前一兩年,曾有人找到趙三金求投資,說這一塊可以精耕細作,當時那個家伙帶著一整支精英團隊死乞白賴數(shù)次登門拜訪,不厭其煩的在趙三金礙于中間人面子,讓他們書房浪費了海量口水,文件資料就有一大疊,演示過程眼花繚亂,那時候趙甲第湊巧在書房找東西,當時覺得拋開一些創(chuàng)業(yè)者必須的噱頭,這個行業(yè)的確值得挖掘,當然趙甲第沒興趣摻和,只是看戲,趙三金嗯嗯啊啊沒個正經(jīng),一臉不耐煩,最后不了了之,據(jù)說好像還是象征性給了的2000萬,估計也是杯水車薪?jīng)]大意義。事后餐桌上偶爾說起這件事,趙三金的一句話傳出去一定會讓那些職場弄潮兒吐血:盡扯一些老子聽不懂的花哨術(shù)語,不高興給你錢。
趙甲第一直奇怪,一身江湖草莽氣息的趙三金帶著金海實業(yè)左突右闖,怎么能到今天還屹立不倒,這有悖商業(yè)常理,趙甲第清楚的幾次投資大手筆,貌似趙三金都僅僅是聊了幾分鐘就拍板,其實能進書房談正事而且一談就是幾個鐘頭的,肯定夭折,只是趙三金故作高深當面應付而已,所以很多時候見著那些以為托關(guān)系進了趙太祖書房就萬事大吉的商人,趙甲第都替他們默哀,因為那只是某個暴發(fā)戶心血來潮了想要給陌生人展示炫耀一下書房的品味。
說著說著,趙甲第就說了差不多一個鐘頭,而生活作息一直規(guī)律的袁樹也沉沉睡去。第二天她醒來的時候是清晨6點,趙甲第躺在床上看一份酒店提供的菜單,這是他的老習慣,袁樹睡覺的時候只是脫了外套,牛仔褲沒有動,見自己沒衣衫凌亂一絲不掛,眼神里沒多少慶幸,但也談不上失落,只是有些小女人心思的惆悵。
趙甲第把她送上出租車,揮揮手。
商雀和小梅站在身后,一臉男人都懂的壞笑。趙甲第也不解釋,反正昨晚干了點什么就是畜生,沒下手就是畜生不如,還不如沉默是金,三個人也打了一輛出租車,小梅坐副駕駛席,商雀輕聲問道:“八兩叔,什么個意思?”
“什么什么意思?”趙甲第反問道。
商雀嘆氣,沒有底氣道:“你該不會是把她當做謝思吧,這樣不太公平,袁樹不錯,跟那個婊子不一樣,雖然同樣是馬尾辮,是校花,一個類型的氣質(zhì),但袁樹跟她是兩種女人?!?
趙甲第笑道:“我對謝思沒那么多牽掛,不至于為了她遷怒一個八竿子打不著的女孩子,一開始只是覺得好玩,現(xiàn)在有點頭疼,袁樹比我預想得要聰明,這就不好玩了,看來要處理好得花心思,不過說實話,既然養(yǎng)了一只潛力值無上限的金絲雀,再讓給別的男人讓他們坐享其成,或者被別的男人搶走,我辦不到,太憋屈太窩囊,我和她成死結(jié)了,就看最后誰輸?shù)酶嘁稽c?!?
商雀松口氣,道:“如果是這樣,我支持?!?
趙甲第眼神奇怪地看著商雀,道:“你還有精力管我的事情?韓伶沒把你逼到絕路?對了,你是不是還對老楊的小姑姑念念不忘?”
商雀笑了笑,“韓伶現(xiàn)在乖多了,還知道跟我一起玩魔獸世界,曲線救國嘛。至于楊定波,她可是我的心魔啊,我這輩子算是徹底折在她手里,以前不知道自己有被虐傾向和制服控,遇上她才爆發(fā)出來,不過幸好遭殃的不止我一個,黃華虎子也一樣,一見到穿少校軍裝的楊公主,就興奮,怪不得說誰誰拜在石榴裙下,老子tmd的是敗在她的軍靴下了?!?
趙甲第無可奈何道:“完蛋,剛聽家里人說那位“公主殿下”晉升中校了,你們的魔障也一定更加兇殘?!?
商雀哈哈大笑,道:“沒事,讓楊大姑奶奶的皮鞭來得更猛烈些吧?!?
趙甲第罵道:“無藥可救?!?
商雀神壓低聲音秘兮兮道:“老楊透露了消息,楊定波好像跟北京一紅三代相親了,那玩意一開始拽得無法無邊,然后被楊公主給狠狠修理了一番,不過老楊嘴里的小道消息,可信度不是很高?!?
趙甲第疑惑道:“她都相親去,你不受傷?”
商雀一臉豁達,“不受傷,喜歡歸喜歡,又沒把她當自己禁臠的念頭,不敢不奢望也沒那**,咱熱愛的還不就是楊公主的不可一世囂張跋扈嗎,她真被征服,估計也就沒那個味兒,這點我老早想得很明白,不過有時候也會偷偷遐想一下,她要真成了自己媳婦,結(jié)婚洞房那一天非要讓她穿上軍裝,干活的時候還不讓她脫,那**,嘖嘖,一定終生難忘?!?
趙甲第哭笑不得道:“要是姓楊的知道你有這個念頭,你就準備后事吧?!?
商雀聳聳肩,表示無所謂。
趙甲第揉了揉下巴,道:“還別說,那樣的洞房是挺愜意。”
商雀深以為然,“絕對的?!?
兩人很默契地不說話,顯然是自動代入讓楊定波穿著中校制服甚至是少將軍裝“干活”的美妙場景,深陷不可自拔。
商雀清心寡欲,到了一種連趙三金也不喜歡的地步。這位各方面無可挑剔的青年唯獨有兩個魔障,一個是八兩叔,老楊他們一開始都認為兩人有短袖嫌疑。還有一個就是名字很男性化的楊定波,江湖人稱公主殿下,這妞30歲出頭,至今單身,卻沒敢說她是剩女,開悍馬,說蘭博基尼法拉利這些跑車都是娘娘腔男人的破玩具,偶爾出了軍隊休假,不是去青海無人區(qū)越野就是獨自玩高風險的攀巖,想讓她低頭的男人從幼兒園起就沒出現(xiàn)過,傳當年就讀北京景山學校,被她扇過耳光的男生不在少數(shù),大多至今仍單相思著孑然一身的她,能讓眼高于頂?shù)木吧侥腥巳绱税d狂,靠的當然不是老楊家放北京并不起眼的家世,而是她小學畢業(yè)就將近一米七初中畢業(yè)已經(jīng)一米八的身高,還有與之無敵匹配的身材,該翹該挺該圓的地方那叫一個**,該瘦該細的地方也是一點不含糊,她要是穿上高跟鞋,差不多能俯視所有男人,所以她開悍馬,從沒誰說矯揉做作,tmd她天生就是開悍馬的料啊,以前在南口的38軍裝甲6師,后來調(diào)進軍科院做調(diào)研工作,跟她相親的男人,家里沒有個當將軍還得是肩扛兩顆金星的長輩,還真不好意開口,這種危險女人,也難怪商雀一直眼饞卻不敢生出能付諸行動的野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