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說我可不會問,姜太公釣魚那套對我沒用。”沐紅鯉笑道,眨了眨眼睛。
女人聰明了,男人就要費神。
趙甲第狠下心,視死如歸道:“過一個星期我室友生日,別人都拖家?guī)Э?,我也想帶個?!?
沐紅鯉無辜道:“那你也帶唄?!?
趙甲第哭喪著臉道:“可我沒家眷啊,就你一個,還是對我嚴防死守的,你讓我這種不懂花巧語的厚道人情何以堪啊。”
沐紅鯉轉過頭,似乎在思考一個深邃的重大問題。
趙甲第等著被判死刑。
“我不會喝酒。”沐紅鯉依然沒有轉頭,耳根卻已經(jīng)紅透。
“啥?”趙甲第愣了一下。
沐紅鯉猛然撇頭,橫眉冷對,那傲嬌模樣,似乎要把有裝傻扮癡嫌疑的趙甲第給剝皮抽筋了。
“答應啦?”被幸福致命一擊的趙甲第傻笑道,起身,“我先下去領獎,等下請你吃晚飯?!?
沐紅鯉望著飛奔而去的背影,有點惱怒自己的立場如此不堅定。
事后沐紅鯉并沒有在趙甲第學校食堂吃飯,因為她要趕回去有點事情,是趙甲第騎自行車把她載回去,她一開始紅著一張俏臉沒肯答應,趙甲第終于開竅了,死纏爛打,只差沒用上趙硯哥那套在地上打滾的無賴戰(zhàn)術,最終沐紅鯉坐上了他的破自行車后座,被安穩(wěn)平靜地送回上海外國語。
一路上趙甲第都沒有得意忘形,安安靜靜,只是很用心踏著自行車。
沐紅鯉也沒有客套地找話題,輕輕扯住他的衣角,一肚子誰也猜不透的女人心思。_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