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是謝世子替小姐求情,小姐怕是都扛不過二十板子人就沒了。
謝凌云還為她求情了
江清月在失去意識之前好像確實聽見了似曾相識的聲音,原來,竟是他。
雀兒沒察覺,只自顧自的說:小姐還說謝世子不好招惹,可要奴婢說,謝世子比江家其他人更有人情味兒。
他不光懲治了王媽媽,還為小姐你鳴不公。更是還當(dāng)著老爺夫人的面說二小姐晦氣,讓她以后有事兒沒事兒別總往大小姐那邊去,給二小姐氣暈了過去。
要不是他突然出現(xiàn),根本不會有人管小姐的死活。
才說完,雀兒又打了自己的嘴。
呸呸呸,壞的不靈好的靈,小姐一定會長命百歲的。
江清月腦袋有些不清醒,可心里卻一遍遍的重復(fù)著雀兒剛才說的那些話。
但她明明記得,從北疆回來時謝凌云很討厭她。
不,不是討厭,是算得上厭惡了。
她一直未曾放開抓著雀兒的手,雀兒低頭看見她手背上的傷,又想起了別處,頓時又哭起來。
奴婢不知道小姐在北疆受了這么多苦,那些傷疤,很疼吧
江清月抿唇不語。
她從小在北疆長大,從小就沒過過一天好日子,能活著就不錯了,根本沒體會過被人伺候的感覺。
后來有了雀兒,她也力所能及做自己的事情,洗澡更衣都是自己來,所以雀兒從不知道她身上有那么多的舊傷疤。
奴婢是小姐的奴婢,是忠于小姐的奴才,他們不要你做家人,那往后小姐就是奴婢的家人。小姐要是覺得苦可以哭出來,不要憋在心里。
雀兒一句話,還真的把江清月惹的有了些淚意。
那只拉著雀兒的手突然緊了緊,沙啞的聲音里藏著不易察覺的顫抖。
這些苦本不該小姐受的。
從頭到尾,這些苦就該是江歸玉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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