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清月說自己當年差點病死,為自保才拜師學醫(yī),不過兩年前恩師病死,所以自己只是學了些皮毛而已。
江守業(yè)原還想著既然她醫(yī)術這樣好,不如把江歸玉的身子也調理好。
但如果只通皮毛,那就算了。
從頭到尾,江守業(yè)這個做父親的都沒關心過她的傷勢。
府醫(yī)正欲離去,江清月將他喊住。
今日多謝府醫(yī)為我解圍。
府醫(yī)又怎會診不出江歸玉是裝病的,那一句受了驚嚇,好生休養(yǎng),就是叫江歸玉閉嘴,讓江家人把她送走,又怎不算是幫江清月解圍呢
又說她能一起醫(yī)治江婉吟,這是讓她在江家提升價值。
說一聲謝,是應該的。
府醫(yī)與江清月并不相熟,但今此一見就知她確有幾分本事。
醫(yī)者總是兮兮相惜,又因她的身世,府醫(yī)更加心疼起來。
我這有瓶藥膏,能止血生肌,清月小姐回去將傷口清洗干凈,早晚涂抹,切忌碰水,不出七日就能見好。
她收下藥膏,正好徐媽媽回來,府醫(yī)便請辭離開。
只是人都走到了門口,府醫(yī)又返回來,低聲告誡她:二小姐并非善人,清月小姐要當心。
江清月眸心緊縮一瞬,回過神來,府醫(yī)已經離開了。
看著徐媽媽喂了藥,她又不放心的再給江婉吟診了脈,這才放心的離開。
她沒直接回清風苑,而是繞道去了江家祠堂。
祠堂開著門,隱約能看見有人雙臂做枕,翹著二郎腿,一副閑散的睡在蒲團之上。
不成體統(tǒng)。
她加重腳步,嚇得偷懶的江明煬一躍而起,重新乖乖跪好。
腳步聲越來越近,直到瞥見那一抹荷花白的裙角來到身邊,他才突然反應過來。
你還敢過來!
她目光坦然大方的注視著前方,我為什么不能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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