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以前不吃雌性的食物,后來覺得,吃雌性投喂的食物,是這個世界上最美味的事情了。
于是,余渺也滿足了他。
成功看到兩只皺巴巴的狼和鷹。
余渺笑了笑,拿著水杯剛要去海邊倒了,就發(fā)現(xiàn)不遠處的礁石上,一只巨大的黑蝎子正靜靜的看著,不知道已經(jīng)看了多久了。
而烏沮一直和他對峙著。
難怪剛才沒看到烏沮,原來是跑過去和鳴沙對峙了。
看到鳴沙,余渺就是一肚子的火氣。
就是這個混賬東西,害的她大道不能走,只能從海里走。
余渺瞪著鳴沙,鳴沙也從烏沮的身上收回來,轉(zhuǎn)而心虛又不服的看著余渺。
余渺的腦袋上緩緩露出一個問號。
心虛是應該的,不服又是什么鬼。
他還有臉不服?
余渺的手有些癢,很想直接把他的耳朵揪下來。
可惜,現(xiàn)在不能靠近他,否則被搶走,就真的是叫天天不應,叫地地不靈了。
余渺覺得,在鳴沙面前委屈自己,實在不是什么明智之舉。
有仇應該能報多少是多少。
余渺于是奇異的和鳴沙的腦電波連上了。
“你還有臉不服?”
不會是因為剛才,她給他們喂了喝的,他沒有喝到吧。
果然,鳴沙真的冷笑一聲。
“你還記得我也是你的獸夫嗎?”
“你怕是早就不認我了?!?
“不僅把我的獸印藏起來,還不讓我靠近,連吃的東西都沒有我的份!”
余渺雖然看不出蝎子臉上的表情,但清晰的從他的聲音聽出來憤怒。
余渺挑了挑眉。
好好好好好好好。
她看向云豹,晃了晃還剩一點點的杯子。
“把你的酸酸果拿出來,汁水全擠進去?!?
接著,她覺得這點水不夠,于是蹲下用海水裝滿竹杯。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