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渺看了一會(huì),就無聊的在他的懷里翻了個(gè)面,抱著他的脖子,看向后面的穿云。
她指了指地上的羽毛,示意都是鳴沙這個(gè)壞慫,把他送的羽毛弄爛了。
穿云寬容的笑笑,并不在意,接著他再次低頭,從自己的身上拔了一根羽毛,遞到了余渺的手中。
余渺一邊覺得這樣不好,一邊收了起來。
沖著穿云甜甜一笑。
穿云被余渺甜甜的笑容沖擊,哪還有心思想別的,恨不得把全身的毛都拔了送給她。
鳴沙本來全神貫注的編草窩,可忽然發(fā)現(xiàn)不對(duì)勁,往后一看,穿云笑的跟個(gè)傻子似的。
再往自己的懷里看,余渺的手里又多了根白色的羽毛。
好啊,人在他的懷里,眼里卻只有別的獸,還和別的獸卿卿我我,嘻嘻哈哈。
他怒極,剛要把余渺的手里的羽毛搶過來撕了,就被余渺快速的塞進(jìn)穿云懷里。
“快點(diǎn)放到空間里。”
穿云下意識(shí)的放到了自己的空間,鳴沙慢了一步。
他重重的哼了一聲。
要不是看在他還在孵蛋,他一尾巴就過去了。
余渺安撫的揉了揉鳴沙的腦袋。
悠然道:“做獸啊,脾氣不能太差,老是動(dòng)怒像不像一只河豚。”
鳴沙不屑。
“我是蝎子,河豚是什么東西?”
余渺解釋了一下。
“河豚就是別人一碰它,他就自己氣的鼓起來了,非常搞笑的?!?
“你看,你這樣老是生氣,和河豚有什么區(qū)別?!?
“對(duì)了,你是陸地獸,可能沒見過河豚,回頭你問問烏沮,他肯定知道?!?
鳴沙把她暴躁的翻了個(gè)面,背對(duì)著穿云。
“老子管他什么河豚,你不許看他,看我編草窩!”
余渺又被箍住,無聊的看著鳴沙的手指翻飛。
從開始的不熟練,到后來越來越快。
但很快,余渺就坐累了,鳴沙的肌肉又硬,她屁股疼。
余渺推了推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