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牙不行,穿云不行,鳴沙也不行!”
炎獅輕輕的拍著她的背,語氣也帶著些哭腔,似乎要和余渺一樣哭出來。
他抱著余渺,小心道:“我能不能把被子掀開?!?
余渺擦了擦眼淚,點了點頭。
臃腫的被子聳動了一下,炎獅立即動手把余渺扒拉出來。
然后像一坨狗皮膏藥一樣,趴著余渺的身體。
“渺渺你不能躲在被子里一只獸哭,你要哭的話,就和我一起哭?!?
“哇哇哇——”
說著,炎獅越來越傷心,竟然真的哭了起來。
余渺都忘記哭了,只看著炎獅趴在她的肩頭,哇哇的放聲大哭。
她用手掌抵著他的額頭。
“你哭什么。”
炎獅一邊搖頭一邊哭。
“我也不知道,看到你哭,我也難過的想哭,止都止不住?!?
“渺渺我們一起哭吧?!?
炎獅這句話一出,外面兩只偷聽的獸立即藏不住了。
鳴沙推開門,幾步走過來,拎著炎獅的后脖頸,把他提到一邊。
“哭什么哭,渺渺都已經(jīng)這么傷心了,你還想讓她哭?!?
“一只獸人,整天就知道哭哭哭,一點出息都沒有。”
鳴沙揉了揉余渺的腦袋,大大咧咧道:“你也是,做為我的雌性,受了委屈,不應(yīng)該自己哭,而是應(yīng)該讓別人哭!”
血牙也走上前,眼神堅定。
“鳴沙獸王說的對,渺渺我們只在乎你?!?
“烏沮已經(jīng)去看著蠶族族長和那兩只災(zāi)獸,這次他們一個都別想活?!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