嚴錚便抱著寒寶,上車。
也沒舍得把寒寶放下來。
寒寶就趴在車后坐的椅背上,看到媽咪像一顆樹樁一樣插在那里,風(fēng)吹不動。
“嗯?!眹厘P咬著唇。凝噎道。
寒寶聽出他的聲音有些異常,扭頭望著他,“舅舅。你哭了嗎?”
“我沒哭?!眹厘P道。
“舅舅,我忘記跟童寶告別了。”
嚴錚微楞,“那你......要不要回去跟她告別下?”
寒寶搖搖頭,“算了吧,我走的時候,媽咪都哭了。我再回去惹媽咪做什么!反正比賽很快就結(jié)束了。我就可以見到童寶了?!?
寒寶感嘆道,“我爹每次想媽咪的時候,那張臉就好像從冰窖里鉆出來一樣,冷得六月飄雪。我們都不敢找他說話。而你想媳婦的時候就會哭?!?
寒寶搖搖頭,“結(jié)婚太可怕了。我長大了才不要被女人弄得神魂顛倒,失去自我?!?
嚴錚頓覺這是個非常不好的開端。于是苦口婆心的勸解寒寶,“結(jié)婚好,天冷了有人暖床?!?
寒寶將腦袋遞到他面前,兩只小奶狗的眼睛死死的盯著嚴錚。
“你就哭了?!?
嚴錚隨意抹了抹眼淚,“哭就哭了,我舍不得我媳婦?!?
“電熱毯不是更好,想開就開,想關(guān)就關(guān)?!焙畬氞街斓?。
嚴錚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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