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安如站在一旁,雙手抱著雙臂,臉上是不咸不淡的表情。
“你們都出去吧。我自己來。”
“你還害羞了?”嚴錚翎覺得有些匪夷所思,嚴錚這種人臉皮比冬瓜皮厚的,從小就不知道羞恥怎么寫的。
嚴錚有些不好意思起來,“受傷的地方太隱蔽。讓我對著兩個如花似玉的大美人。我怕對你們不敬?!?
嚴格的掃帚在嚴錚背上使勁掄了幾次。嚴母嚇得兩眼一翻,暈厥了過去。
嚴格氣得把掃帚扔在一邊......“罷了罷了,是我教子無方,都是我的錯?!?
嚴錚翎和譚曉玉趕緊把鮮血直流的嚴錚拖進臥室里。錚翎找出愈傷膏,讓嚴錚脫衣服時。嚴錚卻扭扭捏捏起來。
然后脫掉衣服,身上的傷青一塊紫一塊,但是說起來很奇怪,他并沒有覺得特別痛。
“戰(zhàn)寒爵的人,身手果然不是蓋的,把我身上到處都招呼了一遍,不過都是點到為止?!?
嚴錚擦完傷,換了一身干凈的衣服。
嚴錚翎劈頭就給他一掌,“你敢對我硬下試試?我不把你閹得干干凈凈的我就不是你妹?!?
譚曉玉拉著嚴錚翎走出去。
嚴錚噓了口氣,拿起愈傷膏,自自語道,“我不這么說,怎么把你騙得出去?”
然后躺在床上,對著門外喊了一聲,“可以進來了?!?
嚴錚翎和譚曉玉相繼走進來。
譚曉玉看到床尾凳上的臟衣服,抱起來便準備下樓去清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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