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外。
楚星想要開一家自己的咖啡廳,甚至把咖啡廳打造成全國最大的連鎖品牌,這自然需要一定的宣傳渠道。
就像是沈晨曦自己說的那樣,她只要在自己的咖啡廳唱幾首歌,咖啡廳就會成為她粉絲的打卡圣地,帶來的經(jīng)濟效果絕對可觀。
所以,即便現(xiàn)在自己還用不到對方,但為了以后的發(fā)展考量,楚星便沒有拒絕。
眼見楚星點頭,沈晨曦立刻露出了甜甜的笑容。
李魔頭很快來到教室,她第一句話就讓所有人頭皮發(fā)麻:
“下周四的期中考試,不要我多說,周一試卷就會發(fā)下來,所有成績退步的同學一律叫家長,不想回家被家長訓,接下來幾天怎么學你們心里要有數(shù)。”
李魔頭話語落下,全班立刻變得落針可聞。
不過考試并不是對所有人都有效果。
比如楚星身邊的沈晨曦。
作為大明星,她老早就拿到了音樂學院的邀請函,毫不夸張的說,她來學校完全就是鍍金,像平時這樣的小測試她連參加都不用。
所以,第二節(jié)課,當所有人都在認真聽課的時候,沈晨曦一個人便趴在課桌上發(fā)出了輕微的鼾聲。
這是楚星第一次見到熟睡中的沈晨曦。
她眼眸緊閉,長長的睫毛投下一片陰影,少女粉嫩的嘴唇微微張開,水潤無比,或許不太習慣趴著睡覺,女孩嘴角有晶瑩的口水留下。
這要是讓她的粉絲看到,估計會興奮得嗷嗷叫。
楚星很想拿出手機把這一幕拍下來,然后高價賣給她的粉絲。
可還不等他行動,一陣狂風吹過紗簾。
楚星轉頭時,這才發(fā)現(xiàn)頭頂?shù)奶炜贞幊恋膮柡Α?
果然和老爸說的那樣,今天有大雨。
第三節(jié)課,傾盆大雨傾瀉而下,楚星嘴里卻嘿嘿笑起來。
他目光看向許輕語,果然和預想的那樣,少女根本就沒有帶傘。
楚星突然有些期待晚上放學時和少女一起撐傘的畫面。
中午,雨水一直沒有停息,空氣中都彌漫著一股水汽。
楚星出錢,讓李飛跑腿去食堂打了三份飯,吃過午飯,他這才想起,自己答應過沈晨曦,幫她一起打掃琴房的衛(wèi)生。
于是楚星拿起掃把拖把就往四樓琴房沖去。
推開琴房大門的時候,楚星果然看到沈晨曦正在里面熱火朝天的打掃衛(wèi)生。
和想象中的養(yǎng)尊處優(yōu)不同,沈晨曦并不是那種十指不沾陽春水的女孩,相反,此時她臉上帶著口罩,手里拿著拖把,整個人打掃得非常仔細。
楚星一個大男人,自然不好意思站在一旁看,于是很快加入到了大掃除中。
整整一個午休。
原本臟亂的琴房終于有了落腳的地方。
房頂?shù)母』液偷孛嬉呀?jīng)被清掃一遍,只要再進行一次細致的打掃就算大功告成。
“楚星,以后這里就是我咱們的秘密基地了?!鄙虺筷貙@里很滿意。
她摘下口罩看著眼前寬敞的琴房,眼睛里滿是笑意。
楚星只想趕緊打掃完衛(wèi)生,然后和她劃清界限,很是敷衍地回應著。
下午。
英語老師錢冰雪特意找到楚星,和他一起商量明天的英語公開課。
上上周,楚星在舞臺上的吉他solo給錢冰雪留下了極為深刻的印象,所以她想在明天的公開課上,給楚星留下五分鐘時間表演。
錢冰雪對楚星可是寄予厚望。
自然,楚星也不可能在關鍵時刻掉鏈子,所以只要有時間,楚星總會拿出樂譜一遍又一遍的熟悉。
下午的課程平淡又忙碌。
晚上放學,楚星想著盡快幫沈晨曦打掃好琴房,這樣自己也不用總是欠著她一個人情了。
所以放學鈴剛剛打響,他便第一個沖到了四樓。
許輕語是最后一個離開教室的。
外面的雨一直淅淅瀝瀝下個不停。
早上她起床的時候,媽媽已經(jīng)去咖啡廳了,而許輕語又沒有看天氣預報的習慣。
沒有人提醒,所以她根本就沒有帶雨傘。
放學的時候她一直在等,希望雨水能早點停下。
可是頭頂?shù)拇笥陜A盆,不但沒有停下來的意思,相反越下越大。
一個人走在寂靜的走廊上。
高三放學本來就是最晚的,許輕語又拖到了最后一個離開,此時的學校已經(jīng)靜悄悄的沒有了人影。
走廊上的燈時滅時亮,整個學校都被黑暗籠罩,就連路上的路燈都顯得陰暗無比。
來到教學樓下時,許輕語看了一眼手里的書包,她本想把書包頂在頭頂,然后冒雨離開。
可又怕大雨把課本淋濕,于是便把書包抱在了懷里。
這一刻的少女抬頭,看著頭頂漆黑的夜空,她緊了緊身上的衣服,祈禱回到家不要感冒,然后便準備冒雨回家。
就在少女輕輕邁開腳步的瞬間,一個身影從身后的樓梯口走來。
下一刻,少年溫柔而又燦爛的臉龐出現(xiàn)在眼前,他笑容燦爛道:
“三月不顧一切與春光相遇
大雨傾盆擋住你離開的路
我?guī)Я藗隳懿荒芙椟c你頭頂?shù)挠?!?
許輕語看到少年將雨傘撐到自己頭頂,她嘴角噙著好看的笑。
整個人朝著他懷里躲了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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