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dāng)年,我們新路縣公安局和縣委、縣政府甚至是南山市公安局還成立專案組,對該事件進行了嚴謹細致的現(xiàn)場取證與調(diào)查。秦思赴介紹道。
難怪對我們一直陰陽怪氣的。潘向前剛松了一口氣,又憋了一股勁:走,去何秀家。
這次就算是踢到鐵板,他也要試一試。沒了解到何秀的情況前,潘向前覺得自己處置了突發(fā)狀況還要被埋怨,說心里不委屈那也太假了。但他心里清楚,不論是讓子彈飛一會兒還是期待部門兜底,都是不負責(zé)的態(tài)度,如果不及時控制輿情,待事情進一步發(fā)酵,損害的最終還是公安的形象,雖然把他分到派出所心里不甘,但工作上的事情要干干好,他可不想拖溪頭鎮(zhèn)派出所的后腿。
何秀的丈夫跑長途貨車還虧損了50多萬元,她這些年帶著相差3歲的一兒一女,靠做自媒體和來料加工維持生計,也是個可憐人,你們做思想工作更要注意方式方法。秦思赴交待道。
潘向前嗯了一聲,旋即大步走出辦公區(qū)域。
潘向前車子開得急,一腳油門揚長而去,遇到村道上一個大坑,來不及躲避,一陣顛簸,跟他一同前往的凌晨被顛得腦袋碰到車頂,這是凌晨今天第二次腦袋撞上了車頂,倒霉的是,彈回來時身體一晃臉又撞到了車玻璃上,拉扯到眼睛疼得呲牙咧嘴。
潘向前不好意思地瞥了一眼副駕駛室,凌晨狼狽又滑稽的模樣在他眼前放大。
溪頭鎮(zhèn)溪頭村村尾,一幢三層樓的紅磚房矗立在青翠的山腳下。庭院的盆景亭亭如蓋,花兒開得艷麗,跨過門前一條清澈的水溝,是生機蓬勃的田野,晚稻已進入灌漿期,顆粒飽滿的谷穗挨挨擠擠垂肩耷耳,幾畦綠意盎然的時令蔬菜迎風(fēng)招展,勾勒出一幅愜意的鄉(xiāng)間畫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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