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牧和又再次開口表明自己的心跡,同時也直接指出了很多企業(yè)的運營漏洞,不過對于戚氏跟沈氏他只是避重就輕的一句話帶過。
兩人的視線對視著,謝慎行淡淡的說:“我與其跟整個北城的商界為敵,我為什么不選擇戚氏合作呢?只要有了戚氏這把保護傘,我在北城的路就會越走越順,所以我并不認為你的法子適合我,我也不覺得我們有合作的必要。”
楚牧和一聽他更偏向戚柏,臉上的表情也是瞬間變得難看起來了,他聲音也是很沉的說:“謝總依附戚柏跟戚氏并不是一個好法子,如果一旦跟戚氏合作的話,那么今后也只能跟戚氏合作了,那在北城就不可能自立門戶站穩(wěn)腳跟了?!?
“我來北城本來就沒有打算自立門戶,我只想拓展在北城的項目罷了,所以楚先生還是不要替我操心了,楚先生還是管好你自己的事情,據(jù)我所知,如今你在簡氏擔任總監(jiān)一職,那么還是做好你的本職工作吧,如果若是戚柏知道你今天對我所說的話,我有些擔憂楚先生在簡氏不太好立足?。 ?
謝慎行說完,他人呢也已經跟著站起身了,目光溫溫淡淡的看著楚牧和,眼底透露著明顯的不屑和瞧不起。
那種神色是楚牧和也能看得清清楚楚的,不等他在說什么,謝慎行已經抬腳往外走出去了。
這樣的給態(tài)度無疑是給了楚牧和臉頰狠狠一耳光,這讓楚牧和真的有一種被羞辱的感覺。
謝慎行離開很久了楚牧和也還是坐在位子上沒有動過,一張臉陰沉如冰塊一樣的僵冷。
他盯著謝慎行上車離開的樣子,心底對謝慎行產生了十分的怒意和狠意,更是忍不住說:“不知好歹?!?
車里,謝慎行的秘書也知曉謝慎行的脾氣,他低聲道:“謝總,您拒絕了楚牧和的邀請會不會激怒他?。俊?
謝慎行說:“他根本不重要,就算激怒又如何?像他這種依仗女人的男人,我根本就瞧不上,況且這樣的人就是找一個墊腳石罷了,你以為他是真的想找我合作?不過只是想空手套白狼而已?!?
謝慎行冷哼一聲,眼底蓄著格外冷冽的寒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