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父的語氣還帶著一絲的笑意,有一種覺得戚柏是不是在小題大做的意思。
但戚柏絲毫不介意他的語,只是淡淡的對上他的目光,語氣帶著低沉的氣息響起:“沒有什么太大的事情,至少對簡家來說不算什么大事情。”
戚柏的一句話,沒頭沒尾,讓簡父臉上的表情有些詫異。
下一秒,他又緩緩道:“這件事對于我來說比較重要,我想知道,簡初跟簡舒雅都是你們親生的女兒,為什么你們的差別會如此之大,大到讓簡初夜晚睡覺都會不斷的質(zhì)問這個問題,她甚至?xí)X得是不是自己做錯了什么事情,所以導(dǎo)致你們對她這般的絕情,所以你可以告訴我,是為什么嗎?”
戚柏的最后幾個字帶著低笑,但他的俊臉上卻沒有絲毫的笑意,有的只有溫漠的冷意和涼薄。
他注視著簡父,那副樣子像是在問簡父,給一個真實的答案。
只是簡父明明讀懂了戚柏的意思,但卻裝作不懂,甚至還有點兒裝傻的成分,他淡淡的說:“柏,我不明白你這些話是什么意思?我們對她們兩個人都是一樣的,沒有什么區(qū)別對待,你不是我們,她也不是我們,自然不知道我們的心思和想法,但是我們做父母的手心手背都是肉,怎么可能會偏心???”
“是嗎?”
“當(dāng)然?。?!”
“可我怎么覺得根本不是這樣的?!逼莅仨喐?,那雙陰鷙般的雙眸帶著質(zhì)問的逼視,他說:“你們對簡初如何不需要我在過多的陳述一遍了吧?你們把簡舒雅培養(yǎng)成北城名媛,把她保護的極好,這也叫一碗水端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