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父在客廳走來走去,渾身都是冷漠的怒意,他看著坐在沙發(fā)上的簡母,眼神中帶著不悅的質(zhì)問:“你哭有什么用?出了事情只知道哭,難道不是應(yīng)該要想辦法解決么?蘇家那邊還等著我們帶簡初過去,原本以為簡舒雅夠懂事,會給我們幫忙,結(jié)果倒好,人就直接不見了,這就是你教出來的好女兒,你到底是怎么教育的?”
簡父的質(zhì)問讓簡母連大氣都不敢出,他們平時雖然是相敬如賓的夫妻,但一旦出了事情,簡父都會立刻動怒,而簡母也只敢在心里隱忍,嘴上卻很少會反駁的。
家里的傭人也是如此,沉默不敢出聲,甚至把自己的存在感降到極低的位子。
簡父的一通質(zhì)問后客廳的氣氛也變得十分的低沉,簡母觀察了好一會兒形勢,然后這才很輕的出聲問:“舒雅肯定是被人慫恿的,難道你忘記她平日里有多聽話了嗎?我估摸著一定是簡初在背后指使她,所以我們要不要去一趟簡初的住處?說不定舒雅就是多在簡初住的地方呢?”
簡父凌厲的眼神看向簡母,臉上充滿了不悅的怒意,他頓了兩秒后淡淡開口:“既然如此,你還在等什么?”
簡母連忙起身,然后就趕緊出門了。
簡母并不知道簡初搬去了蘭林灣,所以她只當(dāng)簡初如今還住在楓林苑,直接開著車就過去了。
到達(dá)楓林苑后,她不是住戶自然進(jìn)不去的,所以只能找安保那邊表明她是簡初母親的身份。
可安保卻說:“戚太太好長時間都沒有住在這邊了,您看要不要打個電話問問戚太太?”
簡初已經(jīng)拉黑她了,她當(dāng)然是不可能直接打電話的,臉上維持著最基本的淡笑,心底卻不太相信簡初搬走了,認(rèn)為肯定是簡初跟這些安保這樣囑咐的,所以便繼續(xù)追問道:“那她住在哪里你們總知道吧?她不住在這里能住去哪里?”
“夫人,這個我們還真的不知道,您是戚太太的媽媽,您應(yīng)該比我們知道的更多才是呀!”安保這邊也是十分驚訝,畢竟媽媽能不知道自己女兒住在哪里么?
那這母女倆的感情似乎有些太疏遠(yuǎn)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