戚柏只能起身撥通內(nèi)線讓助理準(zhǔn)備一套衣服,助理的動作倒是很快,拿了一身同色的衣服拿進(jìn)來,簡初親自提到沈悠然面前:“換上吧,可不要著涼了?!?
這個天氣不冷不熱,一杯水而已,倒也不會真的著涼,但簡初的雙眼透露著不容拒絕,沈悠然的視線下意識看向依舊坐在原地的戚柏,他沒有任何的反應(yīng),完全就是不打算參與,一切都由簡初說了算。
沈悠然還在做最后的掙扎,她說:“簡初,你何必要這樣對我?我什么都沒有做,你怎么可以這樣?”
“大概是我不講理,所以你不要試圖跟我講道理,更不要問我為什么,嗯?”
簡初挑著眉,完全是一副心情糟糕透了,脾氣壞到底的態(tài)度,無論沈悠然說什么,她都沒有任何反應(yīng),讓沈悠然最終只能在她的逼迫下去休息室把衣服換上了。
這個過程,自然有簡初陪同,當(dāng)然不會允許她單獨(dú)進(jìn)入休息室了。
衣服換完后,她換下的衣服被簡初扣下了:“我讓助理給你清理干凈再還給你。”
沈悠然緊皺著眉,她心里雖有不愿,但相比之下她更不想跟簡初再繼續(xù)爭論下去,因?yàn)樗翢o勝算。
她淡淡的問:“我現(xiàn)在可以走了嗎?”
簡初淡漠的睨著她:“沈悠然,有些事情我沒有找你你該慶幸我沒有拿到定你罪名的證據(jù),否則今天我們就不是站在這里說話了,所以你該離我遠(yuǎn)一點(diǎn)才是,而不是明明已經(jīng)走了又特地跑到我眼前晃悠?!?
沈悠然臉色鎮(zhèn)定自如,絲毫沒有因?yàn)楹喅醯脑捰腥魏蔚姆磻?yīng),反而看向戚柏說:“阿,簡初對我的敵意未免太大了一點(diǎn)吧?如果只是因?yàn)槲衣?lián)系你吃醋了才這樣對我,那也太小了,我來找你,也只是因?yàn)橐恍┕ぷ魃系氖虑?,難道連你跟異性說話也不行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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