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這么狠心么?”
他問的更可憐。
簡初依舊是沒有任何多余的情緒,一張臉冷淡又冷漠,她只是問:“所以你到底說還是不說?”
這個男人真的是煩死啦。
他臉頰滑過一抹淡笑,眉宇間浮現(xiàn)著不溫不淡的情緒,他嗓音低低的道:“之前我跟你說過,吳天在我手里,還記得嗎?”
簡初點點頭:“記得,你也說過,網(wǎng)上那些對我的攻擊也都是他在背后操作的。”
“嗯?!逼莅攸c著頭,目光溫柔的盯著簡初,他說:“我把吳天放了,原本答應(yīng)你會處理他,但眼下我還得利用他,想從他嘴里套更多有關(guān)楚牧和的事情,我要弄明白楚牧和到底要對戚家做什么?這件事弄不清楚始終都是我心里的一個坎,所以我要查個清楚才能放心,只能暫時委屈你一下,但我保證,我一定不會讓這件事就這樣算了,等我弄清楚楚牧和的目的之后,吳天你想怎么處理都可以,嗯?”
“你要說的就是這件事?”
“嗯?!?
兩人的視線對視著,簡初沒有什么太多的表情,就這樣淡淡的盯著他看了看,然后才說:“孰輕孰重我明白,不過你能對我坦白我很高興,至于原諒你太嚴重了,這件事還沒有到這種地步,我的確不喜歡欺騙和隱瞞,但這件事談不上隱瞞和欺騙,所以我不在意,你也不需要想太多?!?
簡初的回答很清楚明了,并不是說她的事情就沒有那么重要,只是事情已經(jīng)發(fā)生了,也已經(jīng)過去了,對吳天也不過只是做出一些懲罰罷了,除此之外還能做什么?
事情過去之后,即便對吳天采取法律措施,也只是給個教訓(xùn)或者以追究個責任索要賠償,在嚴重一點可能就是判刑關(guān)上幾年,如果戚柏出面,在多找兩個理由多判幾年,對簡初來說,傷害已經(jīng)造成了,就算吳天這輩子坐牢似乎也只是僅此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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