戚柏臉色冷冽,不是因為吳天對他的控訴,而是因為吳天提到了簡初。
吳大光當(dāng)初對簡氏的事情可不是別人給吳大光挖坑,而是吳大光預(yù)謀依舊讓簡氏陷入危機,倘若如果不是簡初發(fā)現(xiàn),簡氏如今早就在北城的企業(yè)圈子里笑死了。
但吳天卻并沒有意識到這一點,還覺得吳大光所做的事情是正確的。
戚柏目光冷冷的盯著吳天,嗓音也是十分冷漠的道:“這句話你應(yīng)該問問你父親,是誰先種下的種子才造成現(xiàn)在這樣的局面,你與其在這里跟我嘴硬,還不如多想想你父親在監(jiān)獄里的日子好不好過?”
吳天聽出戚柏話里的威脅,他的臉色瞬間變得僵硬,他質(zhì)問戚柏:“你把我關(guān)在這里到底想做什么?你現(xiàn)在又想用我爸來威脅我,戚柏,你這樣做是犯法的,就算這里是北城我奈何不了你,但你所做這一切都是見不得光的事情,你這樣是會遭到報應(yīng)的?!?
“我不是來聽你廢話的。”戚柏淡漠掃了一眼吳天,因為太多天沒有清潔了,吳天整個看起來就十分的頹廢,與穿戴整潔面容英俊的戚柏相比自然是一個天一個地,戚柏矜貴的表情滑過一抹冷意,嗓音也是冷漠如冰道:“你失蹤這么多天沒有任何信息,你覺得楚牧和能不知道你在我手里?可他根本沒有任何動作,并沒有任何要找你的意思,更不打算付出絲毫的代價把你從我手里要走,你覺得他在想什么?”
吳天相比吳大光自然就沒有對楚牧和那樣的忠心耿耿,眼底顯然滑過了動搖的神色,心里大概也在重復(fù)戚柏的話進(jìn)行一番的深思。
因為他被關(guān)在這里的確很多天了,因為失去了自由,也沒有手機跟時間,所以他的每一分每一秒都很難熬。
以他對楚牧和的了解,他覺得楚牧和是有這個能力能把他找到的,所以從一開始他就對楚牧和抱了很大的希望跟期待,但過去這么多天了,楚牧和到現(xiàn)在也沒有任何的動靜,這讓他不得不產(chǎn)生質(zhì)疑。
所以有些想法已經(jīng)在吳天心里溢出來了,但他還在做最后的掙扎。
戚柏在此刻,又緩緩道:“你跟楚牧和之間到底是什么關(guān)系?”
吳天臉色僵硬,自然不會就這樣直接回答戚柏。
他微凝著眉,反問戚柏:“放了我跟我爸,給我們一筆錢,送我們離開北城,你想知道什么我都可以告訴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