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楚牧和卻認定簡初是因為戚柏所以才可以跟他撇開關系,他把所有的不滿都推到戚柏身上,他覺得戚柏就是故意挑撥他跟簡初的關系,不希望簡初跟他的關系回到從前,這一切都是戚柏,如果不是戚柏他現(xiàn)在跟簡初早就走到一起了。
他控制著內(nèi)心的不滿,對簡初的語氣和態(tài)度始終溫和,他說:“這只是工作而已,他可以不幫你,但不能阻攔你,小初,你不能因為他丟失自我吧?”
簡初淡淡看著他,并沒有解釋什么,只是笑了笑:“如果我真的因為他丟失了自己也沒辦法不是嗎?”
“小初!”楚牧和臉色驟然一凝,聲音也泛起了生硬:“他就真有那么重要?”
“大概是吧!”簡初沒有要解釋,更沒有要否認,反而是順著他的意思,她說:“畢竟我跟他是夫妻關系,這輩子大概也只能這樣子無法改變什么了。”
“怎么不能改變?只要你想,只要你愿意,我可以幫你?!?
“幫我?幫我什么?”
“如果你要跟他離婚,我?guī)湍?,幫你離開他,小初,只要你開口,嗯?”
楚牧和似乎有些激動,漆黑的雙眸緊緊盯著簡初期待著她的回答。
但簡初只是無畏一笑,她說:“不了,就這樣吧,畢竟我們連孩子都有了,所以我不想改變現(xiàn)狀了?!?
“如果戚柏并不是現(xiàn)在的戚柏難道你也愿意跟他在一起?”楚牧和情緒略顯激動,心里的話也是脫口而出,但因為礙于人多,他的聲音和語氣也是壓了再壓。
簡初蹙著眉,不解的問:“什么叫做他不是現(xiàn)在的他?難道一個人還能變不成?”
楚牧和臉色凝重,眼底閃爍著很多復雜的情緒,但他卻沒有解釋,更沒有回答簡初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