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朋友?!?
她沒有要繼續(xù)說下去的意思,戚柏也沒再多問。
一路順暢回到簡家別墅。
兩人要過來簡父簡母并不知道,所以剛走進(jìn)門就聽簡母不悅的道:“簡初是翅膀硬了,現(xiàn)在可以直接反抗我們了,當(dāng)初就不應(yīng)該把她接回來,更不應(yīng)該把她嫁去戚家,否則她現(xiàn)在又怎么敢這樣對我?如果不是她,我們簡家至于斷了后嗎?”
簡母的嗓音幾近歇斯底里的指責(zé),詞間更是將所有的不滿和責(zé)任都推給簡初身上。
跟著,簡舒雅低聲安撫:“媽媽您別激動,您心臟不舒服醫(yī)生說了要保持心情愉悅,至于簡初跟柏哥離婚的事情,這是他們夫妻之間的問題,我們也不能插手太多的?!?
“他們是夫妻沒錯,但她不要忘記自己還是簡家的人,我不指望她為簡家做什么,但我希望她不要拖累簡家,你瞧瞧那些圈子里傳的謠,多難聽!”
“可能只是誤會,江宴本來就是花花公子,我想妹妹跟他沒有接觸的?!?
“舒雅,你就不要為她開脫了,她沒在我身邊長大,我不了解她是什么樣的人?”
簡初站在玄關(guān)處臉色微淡,那只搭在鞋柜上的手也是緊緊攥著泛白,戚柏微瞇著眸,伸出手一把牽著她,然后帶著她往里走。
他嗓音低沉的道:“我跟簡初今天如果不回來倒是不知道您心里對我們夫妻這樣的不滿?!?
簡母和簡舒雅的目光都充滿了震驚,簡母臉色微僵,然后連忙起身:“柏來了,快坐吧。”
然后看了一眼簡初,眼神中似乎飄散著責(zé)怪她為什么不提醒一聲。
簡舒雅也是連忙讓傭人泡茶,然后低聲道:“柏,你怎么突然過來了也不提前說一聲,我也好讓家里的廚師準(zhǔn)備飯菜?!?
“我陪簡初過來?!彼麪恐喅踝叩揭慌宰?,骨節(jié)分明的大掌始終沒有松開過她的手。
簡初全程都沒有說話,臉色淡淡,眼底泛著疏遠(yuǎn)和淡漠。
簡父也在這時進(jìn)了家門,他雖然算起來是戚柏的岳父,但按照商場的地位還是低于戚柏的,所以對戚柏也是十分客氣殷勤。
兩人并沒有打算在這里吃飯,他們寒暄過后,簡初便開口道:“我和柏過來是有事情要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