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黃色的臺燈點亮一隅,屋內(nèi)氛圍濕軟曖昧。
男女歡愉的聲音隱隱纏錯……
又驀地戛然而止。
“怎么了?疼了?”
唐宋低頭不解,看著懷中俏面緋紅的人兒。
沈慈兩只小手抵著唐宋的胸口作出制止狀,只聽她氣息稍喘的道:“不太對?!?
唐宋俊眉一擰,似是沒懂:“什么不太對?”
“觸感不太對!”沈慈說著手上一用力,將還一臉莫名其妙的唐宋從自己身上推了下去。
不等唐宋說話,她的手順勢探了過去,唐宋懵懵的眨了眨眼,但卻并未阻止:“寶貝?”
直到沈慈費勁巴拉的把「東西」拿下來拎到兩人眼前。
唐宋這才反應過來:“破了?”
“你沒感覺到嗎?”沈慈看向他。
唐宋頓時有些愧疚的摸了摸她的臉:“我真沒感覺到,太投入了,是不是力氣大了點,沒讓你不舒服吧?”
看著他這緊張的樣子沈慈不禁笑了,用指肚蹭了蹭他下巴的胡茬:“那倒沒有?!?
唐宋一低頭,將她小巧的拇指含在了嘴里挑弄了兩下。
“好些日子沒見了,想的不行,公糧都攢著呢,我一次都沒自己解決過?!?
“誰問你了?”沈慈聽得有些臉紅:“平時穿著警服一本真經(jīng)的,私下里跟我竟是些污穢語?!?
唐宋聞笑了:“我不跟你說跟誰說?我倒是想跟別人說,怕別人說我耍流氓。”
“跟我就不算耍流氓了?”
“當然不算了,你先主動的,我這叫為人民服務!”
說著,唐宋一個翻身又壓了上來,沈慈忙叫:“哎呀,戴……”
另一個字還沒說出口就被唐宋貼上來的嘴唇給吞了進去。
兩個小時后……
聽著洗手間的流水聲,沈慈靠在床頭休息,時間指向晚上七點,她的肚子開始咕咕叫。
電話突然響了。
是黨寧。
「沈慈,紀永修現(xiàn)在只穿著一條內(nèi)褲被困在酒店的床上,我已經(jīng)離開了。」
「好,辛苦你了。今晚就收拾東西搬離他給你租住的公寓吧。」
「沈慈,留學的事……」
「你放心,等明天好戲收場,我會單獨約你見面的,留學的事情到時候我們再進一步談,我答應你的事就一定會盡力而為?!?
「好,我等你電話?!?
掛斷電話,唐宋擦著頭發(fā)從浴室出來:“餓不餓?”
沈慈可憐巴巴的點了點頭:“你去學校接我的時候不是說先帶我去吃晚飯嗎?”
怎么就來了公寓。
唐宋露出壞笑:“你餓我也餓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