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廖廣滴酒不沾,其余人或多或少都微醺上頭,但只有陳虎,話多。
陳虎繼續(xù)喊道:“蕭云嘯,你出身好,是皇親貴胄,生來就錦衣玉食,樣樣不愁,事事簡單,可我們呢,你看看我們。”
陳虎張開雙臂,讓蕭云嘯看他的穿著。
“我們祖上就是販賣私鹽,我們也是,我們可穿不起你那身衣服,綢緞金線?!?
“和你比,我們不差?!?
廖廣立刻說道:“我們怎么能與王爺相提并論,陳大都統(tǒng),你喝多了。”
“你居然說我喝多了?我沒喝多,你才喝多了,多說一句,就怕得要死,你怕死,我不怕。”
廖廣回懟道:“那你別提我們,要說,說你自己?!?
蕭云嘯笑道:“喝酒而已,不用想太多?!?
陳虎哈哈大笑,“你看,喝酒,不用想太多!十七爺,你的那身衣服給我穿穿?!?
陳虎這話一出,即使是微醺的人也震驚異常。
蕭云嘯起身,毫不猶豫地脫下錦衣華袍。
誰知,陳虎再次張開雙臂,“來,給我穿上。”
除了陳虎,其余人全部傻了。
陳虎瘋了,喝多酒也不能這樣,讓皇族給你穿衣,他日蕭云嘯登頂,你的命還要不要了。
廖廣上去,要把陳虎拉走,被陳虎打斷,陳虎說道:“起開!現(xiàn)在我是大都統(tǒng),手握精兵,那些草莽尚可自立為王,我怎么不能!”
此一出,如同驚天霹靂。
撲通幾聲,廖廣、王朝還有其他鐵旗軍全部跪在地上。
廖廣說道:“王爺,我們深受先皇恩德,從未背叛王爺?!?
陳虎見所有人都跪在地上,以為是跪他,“平身,眾愛卿平身,蕭云嘯把衣衫給本王穿上。”
蕭云嘯的表情與剛來時,并無不同。
他不動聲色,耐心地給陳虎穿上衣袍。
陳虎穿上后,看了又看,“嗯,長了點(diǎn),瘦了點(diǎn)。”
蕭云嘯越是不做聲,廖廣、王朝等人越是害怕。
廖廣心道,這種情況換做其他人一定會砍死陳虎,蕭云嘯卻沒有。
之前和蕭云嘯交過手,不是蕭云嘯的對手。
蕭云嘯此時殺了陳虎不過信手拈來,而他卻沒有分毫表情,當(dāng)真可怕。
蕭云嘯笑道:“王朝,你扶陳大都統(tǒng)回去休息。”
王朝剛離開,蕭云嘯對著廖廣問道:“廖廣,虎符給我?!?
廖廣一愣,他怎么知道虎符在他這里,而不是在陳虎那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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