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弄玄虛。”
張玄魚像是不相信陸慶說的話,覺得陸慶就是在故意說一些有的沒的,她從來沒聽說過有這樣的審問,像陸慶這樣客客氣氣的審問能問出什么事情來?
“你不相信?”
陸慶看出張玄魚的神情,這女人就是不相信自己說的話。
“不是不相信,而是你說的都是一些沒用的?!?
張玄魚像是都懶得跟陸慶理論。
覺得陸慶的辦法就是沒用,沒有任何的效果。
如果客客氣氣就能把想要的問出來,那么這個世界就變得簡單很多了。
“那你是覺得你的辦法能問出?”
陸慶反問。
既然在這件事情上遇到了分歧,自然是要理論一下。
“我覺得至少比你的辦法有效?!?
張玄魚也不說自己的辦法百分百有效,畢竟有些人可以扛得住刑訊,所以自己的辦法未必有效果,但至少比陸慶這個不痛不癢的辦法要好很多。
“你我都明白,那些人都是經(jīng)過訓練的人,想要從他們的口中問出我們想要的消息,恐怕不是那么簡單的事情,就算是動刑,也未必能成功。”
陸慶挑明。
這些人一看就不是七刀門的人。
七刀門的人被抓住之后露出惶恐。
可是這些人被抓住之后是反過來遷怒他們,呵斥他們,這些人不是那么簡單就能問出他們想要的東西。
“事實勝于雄辯?!?
張玄魚回了一句。
她也不爭論,既然陸慶對自己這個辦法這么有自信,那么她就看看陸慶這個客客氣氣的詢問之法到底能不能行,她真的很想看看陸慶失敗的樣子。
“那我們打賭如何?”
陸慶望著張玄魚。
既然他們倆人都無法說服彼此,那么他們就打賭。
打賭?
樊童聽到這句話,看向張玄魚。
希望張玄魚能吸取以前的教訓,不要跟陸慶打賭了。
“賭?!?
張玄魚回答道。
她就不相信陸慶這個家伙能每次都能贏了。
“很好,。你要是輸了就給本王跳一支舞如何?”
陸慶想要讓張玄魚給自己跳舞,張玄魚是要身材有身材,要容貌有容貌,張玄魚這樣的若是能跳舞的話,必然是驚艷眾人。
跳舞?
張玄魚一時間不知道如何回話了。
她本以為陸慶會提出一些過分的要求,沒想到只是讓你自己跳舞。
就這么簡單嗎?
“就這么簡單?”
張玄魚像是不相信陸慶能有這樣的好心,只是讓自己跳舞。
“大賭傷身小賭怡情,我們就是增添一些樂趣罷了。難道真的要你我二人來一場生死賭局嗎?”
陸慶笑著擺擺手。
就是這般簡單。
沒有那么多復雜的事情。
有的時候打賭不是好賭,只是為了增添氣氛。
所以就是這般簡單。
“可以是可以,但是我不會跳舞。”
張玄魚回答道。
她可以答應陸慶,但是她不懂得跳舞,她一直生活在龍虎山,這跳舞她是真的沒有學過。
“這個沒事?!?
陸慶搖頭,似乎早就猜到了這一點。
“劍舞也是舞蹈的一種,你就給我來一段劍舞,這個應該可以了吧?”
陸慶問張玄魚。
望著張玄魚,讓張玄魚跳那些柔美的舞蹈,他還不愿意,張玄魚這種的就應該跳劍舞。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