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親……母親……請不要再丟我不管……請不要再讓愛麗絲一個人,嗚嗚~~~~~”
愛麗絲那泣不成聲的聲音從一旁傳來,只見她從半空中直沖過來,但是卻并沒有我們這樣的身手,半空中的身子時不時被掉落的石頭給砸中,但是她依然強(qiáng)忍著不斷的痛苦朝這邊飛了過來。
“嘩啦——”我阻擋不及之下,從天頂上連續(xù)落下的三四塊大石,終于將她嬌小的身子砸到地上。
“不————”
看著逐漸消失的亞歷山大和耶里斯,愛麗絲拼命的掙扎著想站起來,銀色的淚水如同線珠一般,隨著她的動作不斷的飛濺在半空,散發(fā)出凄美的光澤。
“對……不……起……”
只剩下一個模糊影子的亞歷山大,嘴巴張了張,似乎說了些什么,只可惜我完全也沒有聽到,最后,兩個人終于化作淡淡的光粒,永遠(yuǎn)的消散在了空氣之中……
……
……
夕陽將他的影子拉的老長。這是一個英俊高大的年輕騎士,他有著讓所有女人都為之心動的剛陽、冷峻的氣質(zhì)。
這是一個荒無人煙的沙漠,褐色的沙地,藍(lán)色的天空,耀眼的太陽,構(gòu)成了這個世界的一切。
騎士一直在沙漠上默默的走著,他身后留下一串筆直的足跡,然后再逐漸的被風(fēng)沙所埋沒,如此周而復(fù)始著,忘記了,也不知終點(diǎn),甚至連方向都無從得知,就這樣一個人獨(dú)自走了幾千年。
終于,這一天黃昏,他驀然抬起那張沾滿了風(fēng)沙的臉龐,不知道什么時候,晚霞的深處,一個細(xì)小的身影孤零零的站在那里,微風(fēng)拂動著她白色碎花裙子,讓她看起來如同一朵蓮花一般清雅脫俗,她默默的看著騎士走到她面前,仰起頭,將手里端著的破舊瓦碗輕輕的遞到騎士面前,臉上的笑容比那落日晚霞還要美麗。
“歡迎回來,你一定很口渴了吧……,親.愛.的……”
……
……
“你醒了嗎?”
睜開眼睛,入目的是那個奇怪的戰(zhàn)士,還有他那溫和的聲音,自己似乎被他輕輕的枕放在腿上,那雙烏黑的眼睛緊緊看著我,是在擔(dān)心我嗎?
愛麗絲神色呆滯的躺在地上,感覺連移動一根手指的力氣都奉缺。
“他們又把我一個人丟下了呢?!?
“是啊,真是一對任性的父母。”
他附和著,臉上帶著一絲微笑,真過分,明明我的心疼痛的要命,他卻在笑,不過,自己并不討厭他現(xiàn)在的笑容,反而突然有一種暖洋洋的感覺。
“但是做了一個夢,不知道為什么又突然原諒了他們?!?
嗚哇~~!!自己在說些什么呀!竟然和剛剛認(rèn)識不到一天的男人談?wù)撈鹱约旱膲?,這樣會不會讓他覺得自己是在向他撒嬌?他會不會覺得自己是個很奇怪的女孩?剛剛說完,愛麗絲就膽怯起來了。
“是啊,真是個好女孩?!?
對方輕輕的撫摸著自己的頭發(fā),有點(diǎn)癢癢的感覺,他似乎并沒有在意自己憂慮著的問題,這讓她松了一口氣,卻又為他將自己當(dāng)成小孩子般的口氣感到有些不忿,不過,她已經(jīng)沒有力氣生氣了,整個世界在劇烈搖晃著,并不是她的錯覺,她知道,自己所在的地方即將要坍塌了,但是卻一點(diǎn)也不擔(dān)心,她將自己的腦袋埋的更深,然后緩緩的閉上了眼睛……
與此同時,大教堂的上空,一道炙眼的光芒由教堂的尖塔頂部直沖云霄,在整個泰摩高地的上空亮了起來,天空中仿佛出現(xiàn)了第二個太陽似的,積壓在泰摩高地上空低沉的烏云數(shù)千年來第一次盡數(shù)散開,溫暖的陽光重新的將整個泰摩高地包容起來,修道院里所有的鐘聲,也開始逐漸的敲響,低沉莊嚴(yán)的鐘聲回蕩重疊在一起,響徹在泰摩高地的上空,這一異態(tài),幾乎整個羅格營地的人都能看見,無數(shù)的人朝教堂的方向頂禮膜拜著,只有幾個人悶悶不樂,似乎對此感到特別的困擾。
“這家伙難道是麻煩制造器嗎?”
剛剛拿起酒壺的卡夏,又抓狂似的將其重重的放下,一臉郁悶的向旁邊老態(tài)龍鐘的法拉抱怨著。
“算了算了,現(xiàn)在還是先想想怎么解決接下來出現(xiàn)的問題比較實(shí)際,教堂的封印被解開了,也不知道墓地里的安達(dá)利爾會不會受到影響,萬一她覺得老家突然有些氣悶,想出來逛一圈,那我們兩的安寧日子就到頭了?!?
“這是你的分內(nèi)活,快去快去……”卡夏瞪大眼睛,趕鴨子似的催促著法拉。
“你不說我也知道?!?
話剛剛落音,法拉腳下就亮起了一個巨大的魔法陣,伴隨著魔法陣的出現(xiàn),法拉的身影逐漸的消失在了白光之中。
“哎……沒想到這個禁忌的按鈕還是被觸發(fā)了,究竟怎么樣的結(jié)果對‘他們一家’來說才是最幸福的呢?難道是我錯了嗎?”
抬頭默默看著遠(yuǎn)處的升起的華光,卡夏喃喃自語的沉思道。(未完待續(x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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