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什么玩笑??!丘魯頓努力的控制著自己倒下的軀體,但是受到剛剛極地風(fēng)暴的影響,平時靈活的肌肉現(xiàn)在卻僵硬的跟鐵塊似的。
“碰”的一聲,他倒在地上,滑出了好幾米遠(yuǎn),隨之而來的小雪立刻一個瞬移撲了上去……
我也是瞪大眼睛,本來以為這次又要功虧一簣,沒料到竟然出現(xiàn)了這樣戲劇性的結(jié)局,被我連續(xù)陰了兩次都頑強撐過來的對手,竟然會因為自己一個小小的疏忽,在一條被我的極地風(fēng)暴無意中所形成的冰地上滑到,此時我不禁有點啼笑皆非的感覺,同時,有這么一個活生生的例子發(fā)生在眼前,我也暗自引以為戒——無論什么時候,都絕對不能得意忘形。
圍上去的鬼狼們已經(jīng)四散了開來,只留下小雪依然將他按趴在地以防逃跑,按照我的吩咐,它們只給刺客留下一點點生命就行了。
我湊近一看,此時刺客在鬼狼們的摧殘下已經(jīng)進入了虛弱狀態(tài),正奄奄一息的被小雪按在那里,生命值只剩下個位數(shù),果然是“一點點”啊,不用說,這絕對是小雪的杰作。
算了,將他打暈了,運回羅格營地里去吧。
我這樣想著,望了過去,卻不防看到對方那一絲決絕的微笑,仿佛凝聚了最后的力量一般,他將手中的腕刃送進自己的懷里。
不好!
我心里暗叫一聲,但是已經(jīng)來不急阻止了。
瞬間,血花四綻。
我手里迅速拿出一瓶恢復(fù)活力藥劑,雖然要浪費如此寶貴的東西去救一個人渣,我感到很不值得,但是怎么說他也是一個人類,我的心還沒有冷酷到那種程度。
不過走上前去以后,我搖了搖頭,嘆息著將藥劑放了回去,剛剛那一刺,已經(jīng)將他最后的一點生命給消耗了,從他胸口始終不見愈合,而是源源不斷地噴出殷紅的鮮血就可以看出,他的生命值已經(jīng)完結(jié)了,即使是天使降臨,也不見得能救得了他。
冰地上的血花慢慢的從他的身上擴散開來,透露著凄美的悲涼,人之將死,其行也善,此時他臉上再也找不到一絲冰冷和陰毒的氣息,那張20歲上下,清秀而略顯蒼白的平凡面孔,讓人無法想象在前一刻還是如此的猖狂不可一世。
我略為有些不忍的撇過頭去,戰(zhàn)士強悍的生命體質(zhì),讓他的生命即使已經(jīng)凋零,也始終保留著一絲意識,他的嘴唇不斷的抖動著,仿佛在訴說些什么。
“有什么遺想要向親人或者朋友交代嗎?我會好好替你傳達(dá)的。”蹲下身子,我柔聲問道。
仿佛聽到了我的聲音,他費力的轉(zhuǎn)過頭望著我,蒼白的臉上突然流露出一絲嘲諷,然后又無力的歪了下去,嘴巴不斷的喃喃著,仿佛在對我說,又仿佛不是,模模糊糊的讓人似懂非懂。
“庫拉…斯特是個…鬼地方,潮濕悶熱……到處都是猛獸,魯高因也是個鬼地方……干冷…燥熱,除了沙子什么都沒有,……果…果然…還是家里的味道…好…好啊…庫爾南娜…親愛的…你來接…了……”
聲音逐漸的低了下來,我一愣,仔細(xì)的琢磨這他的話,他究竟要說些什么呢?還是說只是模糊意識下的嘮叨而已。
等我回過神來,他已經(jīng)輕輕的閉上了眼睛,嘴角上帶著一絲微笑,與前面我所見過的陰寒冷容完全不同的,仿佛小孩子得到糖果一般的笑容。
“吳,辛苦你了……”
正當(dāng)我不知所措的看這他的尸體時,身后傳來的熟悉聲音,讓我冷不防的下了一跳,然后如同一只受驚的螞蚱一般崩起來。
“是你,卡夏,你想嚇?biāo)牢覇幔俊?
我回過頭,看見那個熟悉的不能再熟悉的容顏,松里一口氣抱怨道。
“抱歉,我并沒有嚇你的意思?!?
卡夏淡淡一笑,流露除與平時那個愛作弄人的她完全不同的憂傷氣息。
“你什么時候跟過來的?!?
“就在今天早上,本來想出手,不過看到你一副熱衷的樣子,就暫時選擇了靜觀其變,怎么樣,對這次的戰(zhàn)斗有什么感想嗎?”卡夏笑看著我問道。
“糟糕極了,如果可以的話,我以后再也不想面對這樣的敵人,還是那些沒腦子的怪物比較可愛?!蔽掖髧@了一口氣。
“那可不行,老是和那些呆板的怪物戰(zhàn)斗的話,是無法真正成為高手的。”
“哎……”
我又嘆了一口氣,指了指刺客的尸體。
“看樣子你似乎知道些什么,能告訴我是怎么回事嗎?為什么他要殺害自己的同類呢?”
“你確定要知道?其實上次我猶豫著是否告訴你的,就是這件事情,本來想著到魯高因以后說也不遲,沒想到麻煩那么快就早上門來了?!?
“夠了,快點告訴我吧,已經(jīng)牽扯到我了不是嗎?”
我不耐煩的說到,心里涌現(xiàn)出一股寒意,要是這次不是我碰到他,如果是拉爾他們,又或者是被他成功的侵入羅格營地里,那莎拉她們豈不是也有危險?想到這里,我就沒辦法再以一副事不關(guān)己高高掛起的態(tài)度去面對了。
“他們是,墮落者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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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中午弄了篇關(guān)于屬性方面的說明,大家有時間去作品相關(guān)里看看吧,話說我以前弄的那篇裝備簡介去哪里了,難道又要重新弄過一章嗎?郁悶……(未完待續(x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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