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我可不是來這看風景的。
在來的時候,那個叫布圖,自稱是村子里的長老之一的老頭,千叮萬囑的拜托我去他的家里落腳,記得當時我的確是答應了,現(xiàn)在就履行一下約定吧,免得他老惦記著,不過事先沒有通知一聲,這樣貿(mào)然過去,不知道會不會給他造成什么麻煩。
就是這里了。
在我眼前的是一個石屋,黑褐色的瀝青石和灰白色的混凝土灰,構成這棟石屋的主要色調(diào),屋頂上面用一些稻梗之類的東西鋪著,這棟屋子大概已經(jīng)有一些年頭了,連那堅硬的褐色瀝青石也已經(jīng)慢慢的被歲月所磨平,變的光滑起來,脫落的一部分灰白色混凝土灰所露出的縫隙,被一些苔蘚類植物所占據(jù),整個屋子看起來仿佛就像一個歲月滄桑的老人一般。
穿過屋子外面的簡陋籬笆,院子里的墻上堆積著一些圓滾滾的木材,除此之外還有一個看似用來晾衣的木架,一口井,一小塊菜地,僅此而已。
“櫝櫝……”
“請問您要找誰?”
敲了幾下木門,里面立刻傳來一個道清脆的聲音,似乎有點耳熟,然后一陣腳步聲逐漸接近,來到門后,但是卻露出了該有的警惕心,并沒有立即把門打開。
“請問是布圖老人的家嗎?我是吳凡,還記得前幾天的約定嗎?”
話說完以后,氣氛頓時一僵,然后傳來一陣“噼里啪啦”的響聲,夾雜著“爺爺……”的不停叫喊,呵呵,大概是布圖的孫女吧,真是一個冒失的女孩啊。
不一會,門就被打開了,出現(xiàn)在我面前的,正是布圖那張淳樸的老臉,后面還跟著一個嬌小蒙朧的身影,大概就是他那冒失的孫女了吧。
將我迎進了屋子里面以后,少不得又是一翻禮待,幸好我眼疾手快,看到布圖拉著他的孫女又想跪下,連忙將他們兩個給扶起來,這老頭還想折我的壽嗎?我頭疼的想到,所以說當初不該答應他的。
“當初小老不知道大人是特使(也就是特別行動隊員,平民的稱呼),竟然冒昧的要求大人來住這樣破爛的地方,實在是慚愧啊?!?
布圖那張本來已經(jīng)滿是皺紋的臉,此時更是如同干巴的橘子皮一般。
“哪里,本來我還打算住小帳篷,你的請求可真是幫了我大忙?!蔽艺嬲\的說道。
這時,布圖的孫女手里端過來一個黑糊糊的大木碗,上面還冒著熱氣。
“大人,粗茶淡飯的,不嫌棄的話,請吃一些吧?!辈紙D臉上露出惶恐的臉色,看來的確是平常人家的飯菜。
我接過木碗,看了眼前的女孩一眼,越來越覺得眼熟。
“我們在哪見過面嗎?”我好奇的問道。
“大人,酒吧,是在酒吧里?!?
布圖的孫女,也就是維拉絲,有些僵硬的說道,沒想到自己最崇拜的偶像,既然就是讓父親得以安息的恩人,而且還要住在這里,她現(xiàn)在的腦子一片混亂,欣喜,悲哀,驚慌,惶恐……復雜的情緒充斥著她的內(nèi)心。
她這么一說,我立刻想起來了,在酒吧迎接我的那個穿著類似于原來世界的女傭服的侍者,那甜美清脆的聲音讓我印象十分深刻,此時她換上一了身樸素的著裝,難怪感覺那么熟悉呢。
打量女孩的同時,我順道看了一眼周圍,屋里并沒有進行粉刷,與屋子外面的顏色一樣是黑褐色,這個屋子很大,東西也很多,但是卻井井有條,一點也不顯得雜亂——最里面的墻邊有一個黑糊糊的小壁爐,里面微微的燃著一絲火星,對面的墻壁上掛著一些鍋子,下面是一個簡單的小爐灶,還有其他一些日常用品,除此之外,還有另外四個房門。(對屋子的構造感興趣的話,可以參考一下游戲里的羅格營地外面那些空屋子,當然不可能完全相同。)
爐灶旁邊的一張桌子上,還擺放著剛剛做好飯菜,分量卻只夠兩個人吃,我看看手里的木碗,想了想,從物品欄里拿出一些肉干遞給布圖和維拉絲,笑著說道。
“如果不嫌棄的話,也請嘗試一下本人自制的肉干吧?”
“這怎么可以……”
我認真看了他們一眼:“覺得不好吃?”
“哪里……”看到我這么說,布圖也只能接過我手中的肉干,隨后的維拉絲也小心翼翼的拿了一片,用女孩子特有的斯文,輕輕的吃了幾口。
“大人,能跟我們講一下您的經(jīng)歷嗎?”
氣憤沉默了好一會,維拉絲突然細聲的問道,他發(fā)現(xiàn)眼前的這位大人似乎并不像流傳中的那樣難以相處,再加上在酒吧時曾經(jīng)體會到的那種接近感,讓她終于鼓起勇氣的說出話來。
“當然沒問題?!?
對于維拉絲態(tài)度的變化,我感到十分高興,可能還要在這住上一陣子,我可不想讓這兩個人將我當神佛一般供起來,那樣的話我不如住小帳篷呢。
悠閑的時間并沒有過多久,第二天一大早,我趕到大本營里,卻發(fā)現(xiàn)除了我之外,全部人已經(jīng)到齊了,眾人的眉頭都皺成一個“川”字,連平時最散漫的道格,都嚴肅了起來,讓我心里暗自驚疑不定。
“吳,怪物,已經(jīng)開始移動了……”
在美妙的清晨,我迎來的第一句話,就是德魯夫那掩飾不住的緊張。(未完待續(xù),如欲知后事如何,請登陸.,章節(jié)更多,支持作者,支持正版閱讀!)(未完待續(x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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