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也怪不了她把我當成白癡,任誰看到我剛剛那小白的模樣也會這么認為吧。
這是我的錯?也不是,心理專家分析,當一個人獨處的時候,往往會做出一些跟自己日常完全不同的古怪行為,以發(fā)泄自己被壓抑著的心靈,這是很正常的行為。
所以,這也不是她的錯,也不是我的錯,這是天意,當我認為自己孤獨的時候,她卻偏偏在我身邊,與其說是緣分,到不如說是一段相當之尷尬,彼此都不愿意發(fā)生的孽緣比較恰當……
但是,無論她用什么眼神看我,她是否把我當小白,我還是得去見見她,因為,她是這個營地里唯一的鐵匠,恰西……
“恰西女士,您好!愿神的光輝永遠照耀著您?!?
我走上前,右手靠胸,十分優(yōu)雅的做了一個貴族的poss。
“呃~~你……你好?!?
恰西顯然對我在種從網(wǎng)絡(luò)小說里偷師而來的招呼方式十分的不感冒,愣了好一會,才反應(yīng)過來。
“請問我能幫你做點什么嗎?”
恰西也不愧做了多年鐵匠,很快的便把心態(tài)調(diào)整過來了,終于將她的身子直起來,一臉和氣的說道,心里正在說服著自己:無論是對方是傻子還是白癡,都是自己的客人,既然是客人那就應(yīng)該平等對待。
當恰西真正站起來的時候,我才發(fā)現(xiàn),我和她未來是多么的渺茫,那大概只比姚明矮上一線的個子,如果我一直保持著目不斜視的目光的話,鐵定會被當成是色狼變態(tài),因為我的眼睛直視時,剛好對上她那堪比足球的巨大****,omg~~
其實在阿卡拉那,她也有為我介紹這個羅格營地唯一能修理裝備的野蠻人女鐵匠,只是當時我并不怎么在意,因為阿卡拉告訴我,恰西賴以為生的鐵錘被怪物偷去了,僅憑她現(xiàn)在手中的這把普通的鐵錘,打造出裝備的概率絕對不超過0.1%,充其量也就只能幫轉(zhuǎn)職者們修一修裝備而已,所以最好不要期望能從她那買到武器,當然,偶爾去碰碰運氣也是不錯的,說不定你去的時候,她剛好碰上了那0.1%的概率呢。
聽到這里,我也就沒對恰西抱什么希望了,0.1%,多渺小的概率啊,也是,如果她的成功率高的話,街上那些****者也就不用老拎著根木棒了。
于是,我抱著很大的希望問道:“你這有裝備出售嗎?”
為什么抱很大希望,而不是一絲希望呢,因為我希望的是她說沒有,至于原因,咳咳……貌似拉爾給我的10個金幣,剛剛在酒吧已經(jīng)用了一點點了,不知道現(xiàn)在夠不夠?qū)⑹种心景舻哪途眯奚弦恍弈亍?瓤取?
如我所料,恰西眼神一黯:“對不起,這位先生,我還,我還……”
她拼命的咬著嘴唇,棕褐色的瞳孔劇烈的抖動著,仿佛做錯事的孩子般的低下頭去。
“啊,對不起,我……”
我也不知道,自己隨口的一句話會給她那么打的打擊,身為野蠻人一族最優(yōu)秀的鐵匠之一,卻因為鐵錘被偷而一直無法做出裝備,仿佛一個年輕力壯的優(yōu)秀足球運動員,卻不能踏如球場一步的無奈,這種痛苦一直如同惡夢般,無時無刻不在啃噬著她的心靈。
看到她痛苦的樣子,我心里一陣自責,但我不是心理專家,也不知道在這種情況下該怎么安慰她??吹剿窕秀钡牡椭^,一臉的蒼白,那不屈的嘴唇緊緊的抿著,我知道此刻就算能說點什么,她大概也聽不進去了。
我只能選擇默默的選擇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