通過不同的武林高手的廝殺,李牧腦海之中,關(guān)于武道戰(zhàn)技的思維和認(rèn)知,正在飛速地提升著。
尤其是這強(qiáng)大快劍手的交手,很精彩。
兩部劍法戰(zhàn)技,高明深奧。
李牧看的很認(rèn)真,很入神。
他整個人的靈魂,仿佛都沉入到了這場廝殺之中,猶如情竇初開的少男,看到了自己心儀的女神向自己款款走來一樣,整個人都癡了。
就在這時——
咻!咻!
兩道劍光,化作閃電,朝著李牧刺殺而來。
正在決斗之中的穆仁龍和高盛鵬,突然不約而同地對入神中的李牧出手。
這兩劍,無疑是兩人自從進(jìn)入到刑訊暗室之中最強(qiáng)最可怕的兩劍。
而云龍劍穆仁龍和明心劍高盛鵬,也在這一瞬間,迸發(fā)出了自己最強(qiáng)的實力。
“死!”
“殺!”
兩個人之前的一切,都是在演戲。
演戲的目的,就是為了這一瞬的機(jī)會。
然而,就在劍光臨體的一瞬間,李牧卻似是早就有準(zhǔn)備,身形一閃,就消失在了太師椅上。
下一瞬間,他出現(xiàn)在兵器架旁邊,手中已經(jīng)多了兩柄劍。
“戲演的不錯,可惜殺不了我。”
李牧微微一笑,揉身而上。
他雙手用劍,左手是云龍三現(xiàn)劍法,而右手則是明心問意劍法,左右不同,兩柄劍同時攻向了穆仁龍和高盛鵬。
一開始,李牧還有點兒生疏。
但很快,兩只手出劍,就變得越來越嫻熟快速。
鏘鏘鏘鏘!
雷霆亂舞,劍光撞擊。
一盞茶功夫之后,穆仁龍和高盛鵬的臉上,出現(xiàn)了驚駭欲絕之色。
兩個人的表情,都如見了鬼一樣。
李牧施展的,正是他們的獨門劍法,而且越來越高明,逐漸已經(jīng)超越了他們,劍招變化之精巧,用招之時機(jī),把握的爐火純青,宛如淫浸其中數(shù)十年一樣。
而且,他雙手雙劍,用的是不同的劍法,一個人同時施展兩套劍法,簡直聞所未聞,卻偏偏效果奇佳,仿佛是分身成為了兩個人一樣。
叮叮!
兩聲脆響。
穆仁龍和高盛鵬手中的劍,同時脫手飛出。
兩人痛呼,捂著開裂的虎口,抽身急退。
“哈哈哈,紙上得來終覺淺,絕知此事要躬行……”李牧哈哈大笑,又開始亂吟地球上的古詩來裝逼。
不過,觀看參悟,和真正交手喂招,的確是不同的感受。
與兩大高手交手之后,他對于云龍三現(xiàn)劍法和明心問意劍法的掌握,才算是真正到了飽滿純熟的境界。
穆仁龍兩個人,面如土色,心如死灰。
這已經(jīng)不是技不如人的問題了。
是全方位、無死角、徹底性、根本性的碾壓。
“我們認(rèn)栽了,你動手吧?!?
“我們兄弟無話可說?!?
兩個人相視而立,臉上沒有了之前那沖彼此仇視,神色變得從容了起來,既然演戲沒有用,那也就不用演了,西北武林道上的四快劍,并非是貪生怕死之輩,又豈會真的兄弟相殘?
“喲,兄弟情深啊,呵呵,我最討厭的就是你們這種人了,說實話,像是你們這種自詡俠義,但目光狹隘做著禍國殃民的事情,卻偏偏骨頭還挺硬的垃圾,處理起來,還真的是讓人頭疼呢。”
李牧對于這兩個人,依舊并無多少好感。
西北武林道上的英雄好漢們,哪一個不是殺人如麻,手上沒有粘過無辜者的血?
他們只為自己快意,只為所謂的兄弟情義,殺戮不知凡凡。
像是穆仁龍和高盛鵬,縣衙收集的資料中也有評價,不是什么好人,在太白縣城中這些日子,雖然沒有直接殺戮平民,但那只是因為他們沒有這個時間和精力,而且還縱容了手下在縣城中搶掠,與親自出手無異。
“給你們的家族寫信,每個人八品戰(zhàn)技兩本,贖金黃金一萬兩,或者兌換為等價的糧食,來太白縣城贖人,否則,你們就在這大牢之中,把牢底坐穿吧。”
李牧指了指旁邊的桌案。
這就是他的最終辦法。
狠狠宰一筆。
最終,在李牧的威逼利誘之下,兩柄快劍都寫了家書。
李牧派人拿著家書去驛站送信。
然后,兩人被重新套上特質(zhì)的手銬腳鐐,壓了下去。
這樣的‘重犯’,李牧當(dāng)然不會像是放掉張寧、王沖那樣,這么輕松就讓他們離開。
接下來,大約一天一夜的時間里,李牧做著相同的事情。
就連擎天鐵手鐵振東和天龍一劍東方劍,也都難逃這樣的厄運,被李牧逼著打了一場,戰(zhàn)技被學(xué)去,然后被逼著寫了家書,懇求家人帶著巨額的贖金來贖人。
當(dāng)然,這種巨頭級人物,贖金肯定是最貴的。_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