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便給聞潛撥電話,“讓人事部退回祁惜玉的檔案!”
等他說完掛掉電話后,祁惜玉的一張臉已經(jīng)完全不能看,她冷聲責(zé)怪道,“阿縉你太過分了!”
舒瑤冷笑,從裴墨縉懷里退出來,起身走到祁惜玉的面前,嚴(yán)肅地說道,“過分的不是裴哥哥,而是祁小姐你!現(xiàn)在的裴氏到底是誰當(dāng)家,我們都很清楚,你借用不正當(dāng)?shù)氖侄芜M公司,還想越級謀私,若人人都像你這樣,那裴哥哥還怎么帶領(lǐng)裴氏?”
“舒小姐這跟你無關(guān),請你讓開!”祁惜玉極力壓抑著自己心里的怒氣,她很不想承認(rèn)她跟舒瑤的第一回合,竟然會是自己輸,而且還輸?shù)倪@么不光彩。
“怎么與我無關(guān)?在著我的眼皮子底下勾引我的男人,還想跟我的男人同進同出,祁小姐莫不是以為我是屬糯米的,可以憑你隨便揉搓?”
“我才是阿縉名正順的未婚妻,舒瑤你說這大話也不怕閃了舌頭!”祁惜玉努力裝出來的冷靜破了功,她雙手緊握成拳,極力壓抑著心里的怒火。
“裴哥哥已經(jīng)說的很清楚了,四大家庭聯(lián)姻的不成文規(guī)定從他這一輩已經(jīng)破除了。祁小姐依舊以裴哥哥的未婚妻自居是覺得強賣強買很有意思?”
祁惜玉明知道她住在裴園,卻還敢上門來挑釁,更是先斬后奏地進入席氏,想來個近水樓臺先得月,這擺明了是沒將她舒瑤看在眼里,她憑什么要給祁惜玉留面子。
“好一張伶牙利嘴,是我小看了舒小姐的本事。”
祁惜玉冷笑,滿身怒氣,仿佛下一秒就能將舒瑤給扒皮抽筋。
舒瑤假裝沒看到她的騰騰怒氣,似自主自語,但聲音大到剛好能讓祁惜玉聽見,“祁小姐謬贊了,我不如祁小姐出身名門又自小能力出眾,我依仗的不過是裴哥哥的寵愛罷了,而這樣的寵愛恰好是祁小姐沒有又非常想要的,所以祁小姐才會如此的惱羞成怒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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