赤果果的威脅,舒瑤聽的清楚分明。
她從裴墨縉的懷里站直身體,目光冷淡地掃向裴老夫人,“沒來裴家以前,我一直都認(rèn)為裴老夫人你這輩子都很成功??墒乾F(xiàn)在看來,其實(shí)你很可憐。”
“牙都沒長齊的黃毛丫頭,也配跟我說大道理!”絲毫沒將舒瑤的話聽在耳里,裴老夫人直接看向裴墨縉,“既然你的病還沒痊愈,那就讓陸芳澤好好地替你看看,必要時制定完美的治療計(jì)劃。裴氏的管理不能有絲毫松懈,你要知道你可是裴氏的主心骨......”
生疏而冷淡的語氣,不像是祖母對孫子的家常口吻,更像是上級對下級下達(dá)命令。
裴墨縉冷笑以對,“既然現(xiàn)在我才是裴氏的主心骨,那請你以后不要再插手裴氏的管理?!?
“阿縉,你這是什么態(tài)度!”裴老夫人很是不滿的質(zhì)問,但裴墨縉臉上嘲諷更濃,“我一直都是這態(tài)度,只要我還在裴氏一天,祁清一就不可能回裴氏,祁惜玉也做不了裴太太?!?
“你,你竟然為了一個外面的女人敢不聽我的話!”裴老夫人氣的不輕,在她看來裴墨縉不愿意娶祁惜玉就是因?yàn)樗磉叺氖娆帯?
她指著舒瑤厲喝裴墨縉,“我告訴你,裴墨縉,這個女人她根本就不是個安分的,你想讓她成為第二個慕知音嗎!”
“她不是,我也不會讓她成為慕知音!”將懷里的女人摟的緊緊的,裴墨縉身上的煞氣更濃,但跟剛剛的狂燥不同,他現(xiàn)在全身上下都寫著冷漠無情!
“那個視頻我會調(diào)查清楚,若讓我知道你也參與其中,那就別怪我把這老宅變成養(yǎng)老院。你該知道,我完全有那本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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