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往西邊去,可就越來越深入了,豈不是把自己往虎穴里送?”朱恬芃看著地上被沙晚靜用一個圓圈替代的祭壇,搖頭道。
“大師姐說之前看更遠的地方反倒是沒有太多的怨氣,而且這座城里的鬼怪似乎并不是均勻分布的,或許另外一邊的城有些不太一樣?!鄙惩盱o用一條線將整座城分為東西兩半。
“你不是說這座城的人是因為同時死去才會積累這么多的怨氣嗎?那怎么可能不同?”朱恬芃依舊不解道。
“這樣的情況發(fā)生的可能性雖然不高,不過如果這座城里有兩個鬼皇,而其中一位并沒有惡念的話,還是有一定幾率的?!鄙惩盱o點了點頭,又是用石頭點了點中央那個圓圈,“而且我覺得如果想要離開這里,以我們現(xiàn)在實力打破這個世界的根本做不到,那唯一的辦法就是通過陣法再次傳送離開這里,祭壇就是最重要的一環(huán)。從這里到祭壇顯然比出了城之后再殺回來更容易一些?!?
“好,那就去這里,現(xiàn)在就出發(fā),我在前開路,母豬斷后,小白和晚靜各守一側(cè),護好洛兮。”孫舞空點頭道,墨鏡已是被推到了頭上。
“嗯?!鄙惩盱o和敖小白同時點頭。
“你才是豬!死猴子!”朱恬芃有些不滿道地嘀咕了幾句,對于孫舞空的安排倒是沒有紫衣。
孫舞空像是沒有聽到朱恬芃的嘀咕,眼中紅光閃爍,掃視著黑暗之中的街道,指著西南邊說道:“這邊!”說完便是當先快步走去。
敖小白和沙晚靜把洛兮護在中間,也是快步更上,而手上傷勢已經(jīng)愈合的朱恬芃則是跟在最后面,一面銀色的小陣旗懸在頭頂之上,一道道藍色的漣漪將眾人包裹,驅(qū)散了陰冷的黑暗。
“三師姐,這個東西到底是什么?”敖小白舉起手中那顆昏黃色的圓球,看著沙晚靜輕聲問道。
“這應(yīng)該就是那座五色祭壇的鑰匙,奇怪的是從上面沒有感受到絲毫的靈力波動,也看不出到底是什么東西。而且這東西是從五莊觀得來的,為何會成為遷流城里祭壇的鑰匙,這點也很奇怪?!鄙惩盱o看著那顆昏黃色的圓球搖了搖頭,眉眼間有幾分疲憊之意,臉色都蒼白了幾分。
朱恬芃遲疑了一下道:“晚靜,你不是說那鎮(zhèn)元子最擅長的便是空間一道嗎?你說會不會這個地方就是他弄出來的,遷流城離萬壽山那么近,就算他在那里留下一座祭壇也不奇怪吧?!?
“這座城雖然奇怪的空間里,可是鎮(zhèn)元子大仙為什么要留下這樣一座死城?”沙晚靜有些不解。
孫舞空皺眉道:“會不會是他把這座城里的人都弄死了,為了毀尸滅跡,不沾染因果,所以利用圣人手段把這個地方與外界隔離了?這樣一座數(shù)十萬人的大城,想要同時殺死里面的人可不容易。”
“可是他為什么殺了他們?里面的人好可憐……”敖小白小臉上滿是不解之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