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會師父給你烤,這太臟了?!碧迫剡B忙抱住已經(jīng)扶著船欄桿想要跑出去掰烤蟹鉗的小家伙,他不想吃這些有了靈性的妖怪,而且長了那么多年,肉質(zhì)肯定也很柴了,不是什么好食材。
敖小白蹬了蹬小短腿,還是有些不情愿地應(yīng)下了,一臉心疼地盯著冰面上那些在火焰中不斷堆積的大章魚,大螃蟹……
而這會被孫舞空用金箍棒掛在金箍棒上的丹奇,也是迷迷糊糊睜開了眼,還沒有從剛剛被一章魚拍進水里中回過神來。
不過當他看到面前蛇立而起,張著血盆大口向他撲來的巨大海蛇,濃郁的腥臭味撲面而來,不由驚駭?shù)卮蠼衅饋?,但是身體卻像是散架了般動彈不得,只能瞪眼看著那泛著黑色毒液的毒牙越來越近,身體抖地像篩子一般。
不過就在那巨大的海蛇要一口活吞了丹奇的一瞬間,金箍棒驟然向上一提,險險避開了那血盆大口,只有一只鞋子被舌頭上的鱗片掛走。龐大的蛇身砸在水面上,濺起了巨大的水花。
“?。。?!”
閉著眼睛的丹奇尖聲驚叫著,聲音女人還尖銳幾分,臉色慘白如紙,腳下滴著水,不知道是尿了,還是之前掉在水里的海水。
“噗嗤——”敖小白和朱恬芃同時笑出聲來,孫舞空臉上也是露出笑容,把金箍棒下移了一點,繼續(xù)逗水面上的妖怪。
“這家伙還真是不堪啊,怎么說也活了一千年吧,竟然被嚇尿了?!敝焯衿M有些鄙夷地說道。
唐三藏看著又被孫舞空從一條大鯊魚嘴里險險撈出來的丹奇,笑著搖了搖頭,“坐井觀天的人,見到井外的世界之后,世界觀是很容易崩潰的?!?
從露面開始就各種故作高深,百般謀劃……結(jié)果被被唐三藏一章魚拍飛,又被孫舞空當魚餌釣妖怪,丹奇確實崩潰了,三觀盡碎。
“好了,現(xiàn)在該收拾那些老東西了?!敝焯衿M目光一轉(zhuǎn),落在了不遠處那艘大船上,露出了一絲玩味的笑容,手一揮風帆頓時鼓起,周圍覆蓋著兩丈冰塊的小船,火焰四射的漁船慢慢向著大船靠近而去。
小船周圍的海妖被火焰阻擋,雖然依舊悍不畏死地沖上冰面變成燒烤,不過在沒有出現(xiàn)妖靈以上的海妖之前,根本沖不上來。
大漁船上的眾人見丹奇沒死剛松了一口氣,沒想到他竟是成了那金發(fā)女人戲弄妖怪的誘餌,而本來寄托于妖怪能把唐三藏他們?nèi)砍缘?,留下一線生機的人,看到那些妖怪連小漁船都碰不到之后,更是如墜冰窟了。
小船在離大船兩丈遠的地方停下。
“神仙饒命!神仙饒命??!”光頭刀疤老頭磕頭如搗蒜,腦門都已經(jīng)磕腫了。
其余老頭這會全都跪下了,紛紛磕頭求饒,這么多妖怪都吃不了他們,只能寄希望于他們網(wǎng)開一面了。
“饒命?”朱恬芃站在船頭,看著大船上的老頭們嘁了一聲,目光有些不善地掃過船上的人,落在那光頭刀疤老頭身上,似笑非笑道:“聽說你想讓我嫁給你家腦子有坑的二兒子?”
“仙女饒命,我該死,我該死啊……”刀疤老頭不敢抬頭,咚咚磕著頭,渾身哆嗦。
朱恬芃的目光又落在了那山羊胡老頭身上,咂了咂嘴,“聽說你要讓我給你們這幫老頭爽一爽?”
“我沒有,我沒有……我不敢了,饒了我吧,饒了我吧……”山羊胡老頭驚恐地向后退去,退到船邊腳下一滑,掉下船去,被一只螃蟹妖夾斷了雙腿,凄厲的慘叫聲傳來,然后就被蜂擁而上的妖怪分食了,只在水面上留下了一灘血水。
“死的太利索了呢,有點可惜?!敝焯衿M把目光從水面上那攤血水收了回來,臉上的笑容愈發(fā)燦爛,目光掃過那些戰(zhàn)戰(zhàn)兢兢的老頭,落在了船身上,挑了挑眉,露出了幾分意外之色,“呵,原來不光是一個隱匿陣法,其實還是個獻祭陣法呢,看來你們尊敬的大巫師,根本沒想著讓你們也回去呢?!?未完待續(x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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