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恬芃這一揮手一叫,瞬間就把九曜星君和眾天兵的目光吸引過來了,眾人又隔著透明的陣法互看了。
不過之前是唐三藏他們在里面,眾天兵天將在外面,現在換了一下。
“朱恬芃,你腦子被豬踢了嗎!”孫舞空手在發(fā)間一撫,金箍棒已是出現在手里,看向陣法里的天兵天將,做好戰(zhàn)斗準備了。
“咦,他們怎么出去了!”武曲星君一臉震驚地說道。
“我們竟是沒有感應到陣法有分毫波動,沒想到朱恬芃雖然實力大降,陣法造詣卻依舊厲害。”巨門星君面色凝重,眼里還有著深深的忌憚之色。
文曲星君一臉不屑地冷笑道:“哼,這女人還是和當年一樣狂妄!如果他一聲不吭地跑了我們會麻煩些,現在自己跳出來,還真以為能破開陣法這陣法就是他的了。當年她那般欺壓我們,今天就讓她嘗嘗這種滋味吧!”
朱恬芃沒有理會孫舞空的話,向前一步,抬頭看著陣法里的眾星君,眉頭微皺道:“我問你們,當年我反出天庭,你們不幫我也就不說了,為何還落井下石,主動請纓布下這陣法將我困在此地?你們就這么想我死嗎?”
“這……”眾星君聞,臉上皆有猶豫之色,眼簾微垂,大都不敢直視朱恬芃。
文曲星君上前一步,一臉厭惡之色地看著朱恬芃,“朱恬芃,當年之事,皆因你放浪形骸,**天庭而起。我們天河一部因此蒙羞,皆恨不得將你手刃之!”
破軍星君也咬牙道:“對,現今天佑元帥執(zhí)掌天河,頗有建樹,不過當年你做出那等無恥之事,是我天河一部抹不去的污點,如不能拿你祭旗,如何能重振我天河雄威!”
“當年玉皇大帝年你往日之功,才沒有將你趕盡殺絕,但嚴令禁止你踏出陣法半步。今日你已脫陣而出,定要將你捉回去,天河祭旗!”文曲星君臉上表情已經扭曲了,話音剛落,身形一晃,便化作一道金光向著朱恬芃沖去,手里出現了一根銀色判官筆,陣法一陣蠕動,在他身前出現了一道缺口,足夠讓他通過了。
其余星君見此,目光漸漸堅定下倆,也領著向著朱恬芃飛來,手中陣旗一揮,陣法上出現了一道道缺口,下一刻便能沖出來了。
唐三藏看著突然陷入沉默的朱恬芃的背影,心里輕嘆了一口氣,被自己曾經信任栽培的部下這般辱罵嘲諷,還要抓她祭旗,她心里應該不太好受吧。
“師父,等會你護著小白先走,我會帶著她跟上的。”孫舞空看了朱恬芃一眼,輕聲說道,倒是沒有繼續(xù)補刀。金箍棒在她手中嗡嗡顫抖,像是有靈性一般,不是害怕,更像是興奮,對即將到來的戰(zhàn)斗興奮。
“我說,文蛐蛐,當年我待你也不薄吧,你怎么對我怨念那么深?”沉默了一會的朱恬芃重新抬頭,看著當先沖來的文曲星君,呵呵一笑,眼睛突然一亮,“難道你喜歡嫦娥?嘖嘖,肯定是這樣的,所以你這賤人就去告密了?!?
這是什么和什么嘛?根本一點都不難過好嗎!這個時候關心的竟然是對方的八卦,而且一副這些年我疑惑的就是這一點的模樣,這女人簡直無藥可救!唐三藏一臉生無可戀,突然有些后悔剛才拒絕不夠堅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