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偉淡淡一笑,道:“價格要看情況,我們這里有好多種治療方案,坦白講大多數(shù)都很痛苦,在治療的過程中會很痛苦,不過也有一些是不那么痛苦的,但是價錢貴一些?!?
“介紹一下?!?
“有五萬塊錢戒斷網(wǎng)癮的,也有十萬的,更有二十萬的,當然,若是網(wǎng)癮程度最重的,家長又強烈希望能夠戒掉的,那么就有一個周期性療程,你們可能不知道,有些網(wǎng)癮是頑固性的,是種在基因里的,那就需要心理輔導,外界干預,以及自我疏導,這是十分難的一件事,治愈率也會低一點,當然也僅僅是一點,對于我們楊院長來說,任何網(wǎng)癮的種類都不是問題,我們醫(yī)院那幾個有限的失敗案例,其實也都是網(wǎng)癮最嚴重的那些人,他們的病情太頑固了,確實不好治療?!?
“是么,那給我弟來一個最貴的吧,做哥哥的也希望他能少受點苦,哪怕是為了戒網(wǎng)癮!”李一飛道。
“最好的么?最好的我覺得不用,不過可以給他專門制定一個套餐,既不那么痛苦,也能戒斷網(wǎng)癮。”
“好!”
楊偉拿出紙筆,刷刷刷的龍飛鳳舞,哦不,是鬼畫符的寫了幾行字,吩咐其他醫(yī)生道:“去,把這個治療方案打出來,給這位先生簽字!”
“三十九萬八?”李一飛接話道,
“?。咳湃f八?你怎么算的那么快!”楊偉有些吃驚的看著李一飛。
再是鬼畫符,也總是可以認出來一些,這對于李一飛不算是什么了不得的事,他只是淡淡一笑,道:“這個價錢可是不便宜,你確定能夠治療好我弟弟?”
“這事不好說,我不可能給你百分之百的保證,只是我們的數(shù)據(jù)支撐下,網(wǎng)癮的治愈率非常非常的高,少有人是不可被治好的!”
“可以!”李一飛拿出一張卡,就要讓人去付款,楊偉眼睛一亮,知道大魚上鉤了,這種大款其實也宰不了多少錢,但是結(jié)交了總是好的,而且對方可以進行免費宣傳,這樣有錢人才能越來越多。
人傻錢多的人,哪個行業(yè)不希望多一些,楊偉干這行也是一樣,有錢人往往意味著有社會地位,甚至有權(quán)利,認識多一些總是沒錯的。
治療計劃敲定下來,李一飛傳音給幾個保安,尤其那個裝他弟弟的,一番吩咐下去,對方領命,其他幾人也是散開,盡可能的拍攝多一些。
尤其是女孩的弟弟,大家來的目的先是解救他,所以一個保安便去和對方的保安套近乎,對方本來是有防備的,架不住那個保安用方和他聊天,聊了幾句之后對方就放下戒備,再然后就套出了女孩的弟弟的下落,對方被抓回來之后,自然是被暴打了,這不想要楊偉去吩咐,對于這座‘監(jiān)獄’里的人來說,這是他們的飯碗,外面的人想砸飯碗,那簡直可以比的上殺母之痛了,所以被抓回來之后,雖然沒過多久,但是已經(jīng)被打的連連吐血,昏死幾次,迎接他的還有更殘酷的電刑,那種無限上加能量的電刑。
若不是李一飛等人到來,可能忙完的楊偉就要去折磨那孩子一次了,可見這些人之殘酷,沒有人性。
廁所里的蛆,沒有哪一只是干凈的,你們既然都在這工作,助紂為虐是跑不掉的,那么也別想安然。
那個保安被送進去了,本來是先觀察別人治療兩天,第三天才開始,不過李一飛付錢痛快,一看就是有來頭的,是以他們也特例,第一天就準備治療。
其他幾個保安借口出去看看,李一飛則是留下和楊偉有一句每一句的扯著,耳中聽著對方毫無邏輯,錯漏滿篇的謊,李一飛不禁暗暗撇嘴,更加厭惡了,一個人邪惡,偏偏連他自己都被自己騙了,現(xiàn)在已經(jīng)將那些理論信以為真,當成是金科玉律來信奉,這就有點邪。教的性質(zhì)了,再加上外面那群所謂的自的女人,這個楊偉可惡!
“我對這個電擊有點好奇,要不然楊院長也給我治療一下吧?!崩钜伙w忽然道,打斷了楊偉的滔滔不絕,唾沫星子亂飛,他楞了一下,隨即搖頭道:“那可不行,這電擊治療啊,神奇是神奇,但是對于普通人來說,那是有危害的,李先生你就不要試了,令弟的病情雖然不輕,但是是可以輕松治愈的,只需要一周半就可以,你也別著急,我和我的醫(yī)生們會認真對待每一個來治療的病人,絕對不辜負他們的期望,讓每一個病人都可以痊愈,享受正常的人生,這是我們的理想!”
_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