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不著急!”大兒子朗多走出去幾步,晃著手里的刀,高聲的對張?zhí)煨猩砗蟊娙苏f道:“今天郎家辦事,和各位沒有仇,所以各位現(xiàn)在退到一旁還來得及,我保證不傷害你們?!?
李一飛等人就當沒聽見,全無反應(yīng),朗多怔了一下,沒想到這些人這么硬氣,他嗤的笑了聲,繼續(xù)道:“很好,看樣子你們是準備和這個張?zhí)煨泄策M退了,那就別怪我們下手狠了!”
張?zhí)煨悬c點頭,道:“怎么,還想殺幾個?”
“刀劍無眼,誰能想到結(jié)果呢?!崩识嗤嶂^說道,一臉的痞氣。
張?zhí)煨悬c點頭,道:“那兩邊誰受傷就都別扯著對方要賠償了,這個規(guī)矩不錯?!?
以前爭奪土地水源的時候也有過這種情況,兩邊群毆之后,各自負責自己人的傷,打不過那是自己不行,怪不得對方。
朗多道:“可以!”
“張?zhí)煨?,我們來也未必一定要動手,但是你打了我爸和我二哥,這事咱們得說道說道,怎么親家不成就得做仇人唄?你自己在市里做了惡心的事,人品敗壞,還想反過來污蔑我父親和我妹妹,你這樣做事很不地道?!崩先刹颊境鰜?,開始唱白臉了。
能不動手打人,還是不要動手,不然這些人傷了之類的,也都是麻煩事,然而張?zhí)煨懈揪筒活I(lǐng)情,他不屑的笑笑。
郎布繼續(xù)說道:“給我父親和二哥跪下來道歉,賠償精神損失費和醫(yī)藥費,今天這事就過去了,就像你說的,咱們兩家以后老死不相往來!”
“還要精神損失費?”張?zhí)煨械恍?,就聽對方理所當然的說道:“自然,你打了人,我們來講道理,你要是不賠錢,那咱們再練練手。”
“彩禮的事情怎么說?”
“你都這樣了,還想要彩禮?沒病吧,腦子這么不清楚么?”郎布道。
張?zhí)煨邪α艘宦?,回頭看著哥幾個,說道:“老大,哥幾個,一會幫把手,這些人手里有家伙,都小心點,割破衣服也是麻煩的事,他們可賠不起!”
李一飛淡淡一笑,道:“好,一共三十四個男人,咱們八個人,一人四個人。多的那兩個我解決?!?
實際上李一飛愿意的話,他一個人去解決那三十四個人都是小菜一碟,但是現(xiàn)在兄弟們一起辦事,李一飛可不能獨食,大家一起分擔更好。
“好啊,我來八個,好久沒動手了,整天欺負那些新兵蛋子也沒有成就感,今天咱就會一會這些刁民!”呆雞雙拳一對撞,發(fā)出碰的一聲,表情有些猙獰的說道,這貨今天穿著一身西裝,本就高大健壯,脫了西裝之后,更是有種小山一般的感覺,對面來幫忙的村民中有人已經(jīng)下意識的咽口水了,只覺得今天這一架恐怕不太好打,光是對面那個大個就不太好解決。
“好,好好!”朗多握緊手里的刀,從兜里掏出一個布條,一圈一圈的纏起來,這是為了防止刀脫手,同時也是為了裝狠,一般他和別人發(fā)展到需要動刀的地步,光是這一個動作就能嚇唬住對手,這似乎是要證明他要發(fā)狠,要拼命了、
不過此時此刻,對面八個人卻是全無反應(yīng),瘦猴直接指著他說道:“這個人交給我,敢對咱們動刀,我不打的他媽都不認識就算我沒用?!?
“好,給你,那邊幾個身材壯的人給我!”呆雞挑選道。
幾人挑選完畢,這些人說挑人那可不是隨便說說,已婚混戰(zhàn)起來的時候,說打誰那就一定要打誰,這是規(guī)矩,除非有特殊情況才會伸手幫別人。
酒意襲來,八人也像是回到了最初進入部隊時候的樣子,戰(zhàn)意濃濃,有人變胖了,有人疏于鍛煉,但是已經(jīng)種在骨子里的那股勁頭卻是不曾消失,經(jīng)過對面這群刁民的刺激,就連李一飛都覺得自己熱血沸騰。
真要打?郎家人反而遲疑了,他們這樣嚇唬人的次數(shù)不少,通常對方都是慫包,這幾年給人以慫包印象的張?zhí)煨薪裉旌鋈挥矚馄饋?,讓他們好不適應(yīng),朗多咬了咬牙,握著刀說道:“這可是你們要打的,那就別怪我不客氣!”
(未完待續(x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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