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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一飛知道蘇黎有一個愿望,是除了爺爺能夠活的更久,身體健康之外的愿望,也是過年的時候,李一飛從她的行中猜到的,更是從楚曉瑤那里證實過的。『≤,
她的愿望是能夠周游世界,和楚曉瑤上學(xué)的時候,學(xué)校里曾經(jīng)來過一對夫妻,兩人便是當(dāng)世的探險家,兩人游歷了世界很多地方,有戰(zhàn)火紛飛的非洲和中東,也有世界隱秘的火山島,南極等等地方,那一場演講蘇黎和楚曉瑤都去看了,也買了書讓兩人簽名,回家珍藏起來。
從普通人的角度來看,確實是了不起的,李一飛也是佩服,所以也知道了蘇黎的愿望,她想環(huán)游世界,或者去很多國家看一看,用她的話來說,是有生之年能夠完成這個心愿,她就知足了。
李一飛睜開眼睛,看著有些懨懨的蘇黎,發(fā)誓要幫她完成這個愿望。
前輩們那里仍然沒什么結(jié)果,這些人可謂是當(dāng)今華夏最頂尖的高手,如果他們都沒有辦法的話……那就真的是給蘇黎判了死刑了,李一飛相信他們每個人都盡自己的能力了,畢竟蘇老都主動開口請求了,這些人即便是不關(guān)心蘇黎死活,也會給蘇老面子的。
可惜,人世間的事情有時候就是如此,老天并不是公平的,蘇黎的命運(yùn)至此似乎真的要走到了終結(jié),李一飛是不甘心的,蘇老也不可能認(rèn),偏偏兩人都算是當(dāng)世絕世高手,對天陰絕脈卻是毫無辦法。
“天陰絕脈,既是上天注定……蘇大哥……”說話的老道面露羞愧,沒有找到救人的辦法,他感到很難面對蘇老。
慕容元青坐在另一側(cè)默然不語,他并非沒有幫忙,甚至這兩天不比其他人出力少,但是沒有辦法就是沒有辦法,就像剛才那位道長說的,既是上天注定的絕脈,又豈是人力可改的?
“不可說境界,我們不如從這方面下手,各派典籍雖然毀壞眾多,但總有流傳下來……我想都到這個時候了,諸位就別藏著掖著了!”開口的是一個號稱楚狂人的老者,老人年輕的時候當(dāng)真對得起這個稱號,確實既狂又猛,年老了一樣,他如今是楚地一個叫做順門的門派掌門,嚴(yán)格來說已經(jīng)當(dāng)了百年的掌門了,這是楚地的一個古老門派,雖然期間經(jīng)過數(shù)次的劫難,但也算的上是古老的門派了。
只可惜即便是如此存在幾百年的門派,也依舊沒有關(guān)于不可說境界的記載,要問他門派中可有前輩到達(dá)過那種境界,楚狂人是給予肯定的,門派中一定有達(dá)到不可說境界的人,只是……這方面的典籍,或者記載離奇的消失了,在一些只片語中又卻是清晰的記錄著這些,實在讓人捉摸不透。
楚狂人的話引起了一番討論,如今在李家的高手又多了一些,都是收到消息動身趕過來的,若是平時這當(dāng)是一場盛會,只是此時這些人卻是為了一件事情而來,而他們也幾乎都是一方門派,或者勢力的頂尖強(qiáng)者,楚狂人引出來關(guān)于不可說境界的秘案,也讓在場的人心潮涌動。
“諸位,我門中典籍諸多,這些年也看了大概,確實如楚狂人所說,其中關(guān)于不可說境界的描寫都消失不見,或遺失,或被銷毀,總之我這里沒有線索?!闭f話的是一個中原大派的掌門,他說完又自嘲似的笑笑,搖搖頭道:“可惜如今修者沒落,也不知道是悲哀還是無奈?!?
一名女性老者站起身,接話道:“這確實是一大疑問,我等這些年也曾經(jīng)探尋過,但無有答案,諸位,我有一個提議,何不借著這個機(jī)會,大家湊到一起研究一番,探一探究竟為什么所有門派都遺失了關(guān)于不可說境界的記載,如果說是因為戰(zhàn)亂或者沒落而遺失,但不可能所有門派都如此!”
“此有理,這件事情卻有蹊蹺,如果能弄明白其中奧妙,恐怕我等也可以借此參悟,達(dá)到某種玄妙的境界也未可說。”有人附和道。
李一飛雖然對這些事情也感興趣,但是此時不是說這些的時候,不等他說,對面姚靈芙站起來,打斷眾人的話說道:“諸位,今日我們是來討論病人救治的事情,關(guān)于其他的事情,日后可以再行討論?!?
“姚靈芙,我覺得這是一回事,并不沖突,如今沒有其他辦法,唯有步入不可說境界方可逆天改命,將蘇黎的天陰絕脈徹底根除,而我們現(xiàn)在討論天陰絕脈,不正是切合了這件事情么?!?
姚靈芙皺了皺眉,道:“我理解你的意思,但不可說境界畢竟太遙遠(yuǎn)了,很難實現(xiàn),我們……”
“姚姐姐,諸位都是好心,不如這樣,我們先治病救人,而后再集中起來,研究不可說境界的事情,這當(dāng)然不沖突,但我們分清主次,畢竟就算是弄明白不可說境界的事情,我們這些人恐怕也不可能馬上步入到那個境界中,更談何救人。”
“說的在理,我們確實有些偏題了,不過這樣等著也不是辦法,我建議諸位還是去查查典籍,萬一有這方面的記載不就好了,就算我們這些門派中的記錄遺失損毀了,或者干脆沒有記錄,但古往今來這么多先賢大能,總有流傳了下來的古籍吧,實在不行,誰有密地,我去闖了看看,我們這么多人,蘇老大這一次有所求,我們怎么能不幫忙!”這人說的激動,面紅耳赤,其他人也紛紛反應(yīng),一時間也是仿佛回到了當(dāng)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