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歐文,我的大弟子歐文,當(dāng)時做這個決定的時候,就是他說的,他提醒我之后,我才那么做的!”巴布亞喊道:“各位,我對組織的忠誠,難道還需要多說么?這么多年,我為組織做過多少事,怎么會……會去殺害圣女!”
“巴布亞,你的用心何其險惡,還在這里狡辯,你以為大家會相信你?”
圣女并非不生氣,只是她沒有表露出來,雖然險隘問出來她的人是巴布亞下命令關(guān)起來的,但是也不能證明巴布亞就是兇手,就是派遣無人機射導(dǎo)彈要殺她和李一飛的背后黑手,只是他很有嫌疑,而且最重要的一點,李一飛曾經(jīng)殺死的那個黑暗侍女便是巴布亞的人,是她曾經(jīng)舉薦,成為備選圣女的人之一,只是后來被圣女打敗了,才失去了資格。
這樣一想,這個巴布亞的嫌疑更大,圣女表面沒有什么變動,心里已經(jīng)將巴布亞記恨下來,尤其他今天的種種作為,更是處處針對圣女。
到也不是沒有人為巴布亞辯解,剛才和他說一樣話的一個長老便說道:“我覺得巴布亞也不可能去謀殺圣女,沒有意義,既沒有什么可得到的,反而還會暴露自己!”
“巴布亞長老,難道真的是你?”安德魯長老瞪圓了眼珠子,沖到巴布亞面前,揪著他的領(lǐng)口質(zhì)問道。
巴布亞抬手推開他,往后退了兩步,道:“安德魯,你不要瘋,我沒有任何理由去陷害圣女,圣女又和我沒有什么仇恨?!?
“誰說的,幾個月前,黑暗侍女便是你的人吧,就是金鷹殺死的那個人,你不要不承認(rèn),我聽人說過,你當(dāng)時得知消息很生氣,揚要殺了對方,這次就逮到機會,派無人機去殺金鷹,或者,你連圣女都準(zhǔn)備一起殺害!”一個幾乎沒開口的長老突然開口,所有人都看過去,聽到他的分析很多人都暗自點頭,這讓巴布亞臉色更是大變,他連連搖頭,指著對方喊道:“你胡說,我沒有殺人,也根本不可能殺人,我完全沒有殺人的動機,黑暗侍女確實是我的人,但是她是死在那個金鷹手中,和圣女沒有關(guān)系,你們不能誣賴我!”
“眾位,我覺得事情已經(jīng)很明了了,我建議將巴布亞拿下,雖然我知道暫時扣押一位長老,是一件非常大的事情,但是,膽敢刺殺圣女,這可比扣押長老還要大的多!”慕斯說道。
巴布亞一聽便不干了,他甚至帶著殺氣的看著慕斯,怒道:“慕斯,你敢?我說了不是我做的,那就不是我做的,你休想誣賴我!”
“這是誣賴么?那你說說,要怎么證明自己的清白。”慕斯道。
安迪斯托則是說道:“巴布亞,這件事情,如果你不能證明自己的清白,那么你現(xiàn)在只能留在這里,這關(guān)系到圣戰(zhàn)組織的榮譽和穩(wěn)定,即便是開長老會,也一樣不會讓你走!”
“我……”巴布亞一看安迪斯托都是這樣的說法,也知道今天不能善了了,頹然的坐在椅子上,說道:“行,我今天就給我自己辯解一回!”
慕斯見他這樣,則是回頭對圣女招招手,說道:“圣女,還請留下來聽一聽,我知道你很疲憊,不過……再忍忍,作為圣戰(zhàn)組織的長老,我今天把話放在這,如果巴布亞真的要殺害圣女,我第一個清理門戶!”
安德魯哼了一聲,道:“你先不要說這個,我們大家一起詢問,如果卻是如此,那么……巴布亞,你也不要怪我們不講朋友情面?!?
這下原本是向著巴布亞說話的那些人也不敢開口i了,如果這巴布亞真的做了那件事情,那現(xiàn)在誰開口誰就容易倒霉。
圣女也坐了回去,安迪斯托便說道:“巴布亞,你說你做這個決定的時候,你的弟子也在場?”
“沒錯,他是知道這件事情的!”
“可還有其他人?”安迪斯托繼續(xù)問道。
巴布亞搖搖頭,道:“當(dāng)時做出這個決定的時候,只有我和他在場,他就在總部,你們?nèi)グ阉衼韱栆幌戮涂梢灾??!?
“好,來人,去把歐文找來?!卑驳纤雇姓f完,便有幾個人站出來,走出去去找歐文,近期圣戰(zhàn)組織的重要成員都會回到總部,因為很快就要召開一年一次的組織內(nèi)部的祭奠活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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