醒來后,李一飛修煉了一會,才和許姍姍一起去洗澡,收拾完下樓吃飯。
今天只有一個事情給蘇黎壓制寒氣,這件事情,以后每周都要做一次,而像昨天那樣幫她用真氣調(diào)理身體,則是時不時的生,只要有條件,李一飛就會做一次。
這個到不費什么真氣,而壓制寒氣,則是會很勞累。
幾次壓制之后,李一飛現(xiàn)很不錯,蘇黎的病情沒有惡化,寒氣的爆也沒有提前,所以李一飛也松了口氣,要是蘇黎的身體不斷惡化,李一飛也沒有什么好辦法,眼下一周一次,他吃的消,三四天一次,李一飛也能行,但若是展到一天一次,那李一飛就不用干別的了,就算他能咬牙堅持,蘇黎也會受不了的。
這個事情李一飛也和蘇天海說過,蘇天海也松口氣,暫時不用擔心蘇黎的病情惡化,他也可以接著去尋找辦法,除了到達不可說境界,給蘇黎更換經(jīng)脈。
只要人還在,就有希望,這是蘇天海和李一飛共同的想法。
治療完畢,李一飛出了蘇黎的臥室,將門關(guān)好,讓她休息一會,到了樓下聽到蘇夢欣幾人正在說事情,李一飛湊過去聽了一下,幾人在討論工廠得事情,工廠那邊已經(jīng)恢復(fù)正常運行,建好的準備投入工作,在建的也在有條不紊的建設(shè)著,迪拜方面和華夏方面都派出了安保人員,進行保護,這個項目畢竟李家拿出了幾百億,雖然李一飛交由國家了,但李家在其中的地位非常獨特,迪拜方面也很賣李家的面子,一些事情上,更愿意和李家溝通。
當然,這其中還生了一件事,吳術(shù)維所在的公司是國企,國字號大企業(yè),在李一飛交接之后,對方派來一個領(lǐng)導,負責這邊的事情,這貨干了幾件天怒人怨的事情,但仗著天高皇帝遠,所以根本不怕。
兩月前許姍姍陪著何方晴來迪拜,就是因為這件事情,那個領(lǐng)導不但行事囂張,沒有章法,異常跋扈,還貪污了大量的現(xiàn)金,導致工人的工資不出來,工廠里甚至因此生了一次小型的罷工,如果不是何方晴兩人趕來和迪拜方面溝通協(xié)商,恐怕這次的合作會被無限期延后。
這里也要提的是,迪拜方面的態(tài)度也同樣不太好,本地工人消極怠工,所以不得不雇傭國內(nèi)和其他國家的工人,人多了就雜了,這一次的綁架事件的原因也調(diào)查清楚了,就是因為工廠內(nèi)有幾個阿富汗人,將這里的消息傳遞出去,被亞拉認為有機可乘,才被襲擊上門。
再說這個國內(nèi)來的領(lǐng)導,對方能力不行,見錢眼開,偏偏還愛攬權(quán),什么事都要他批準,一次建設(shè)許可就因為找不到他的人,拿不到批準,生生的拖后了半個月,本來就是在趕工期,結(jié)果不得不延后半個月,這件事情對方居然毫不在意。
出了事情之后,這人直接躲起來了,如果不是何方晴等人到來,處理了這件事情,那么恐怕就會出大事了。
而就在李一飛準備給蘇黎壓制寒氣的時候,別墅外面來了一伙人,不是別人,正是吳術(shù)維所在的國企中,派來的那個領(lǐng)導,對方一直沒離開迪拜,便是想著等到事情平息之后,他再出來,反正天高皇帝遠,消息傳遞的不靈通,再加上他在國內(nèi)還有人。
這人躲了一陣,現(xiàn)事情沒有惡化,還被控制了,所以他就冒出來,想要要回這邊的領(lǐng)導權(quán)。
對于一個什么李家,趙喜是不太在意的,說起來他也是來自于一個不小的家族,所以更不會對一個小城市出來的家族有多害怕,再加上公司里刻意宣傳這次和迪拜的合作,同李家的關(guān)系不大,而是他們公司吳術(shù)維等人一起努力的結(jié)果。
這樣一來,趙喜就更是不覺得李家有啥了不起的,對于一個來迪拜兩個月,就敢花費過一千萬,而且敢直接報到公司賬面上的人,這種不害怕才應(yīng)該是正常的。
也不知道他是如何找到李一飛等人所在的別墅,沒到中午,這人就已經(jīng)來到門前,身后還跟著幾個荷槍實彈的保鏢,兩輛車堵在門口,砰砰砰的敲響大門,李一飛當時正在車里取一些東西,聽到敲門,不,應(yīng)該說是砸門的聲音,微微有些不悅,走到門口,將門打開一些,便看到幾個華夏面孔的人,身后還有幾個黑人保鏢。
那幾個黑人甚至直接把槍露出來,李一飛立刻就不喜了,哪怕這些人里有自己的同胞,他皺眉道:“有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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