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連瑤的媽媽也皺著眉,臉色不太好看,說道:“姑娘,話不是這么說的,真不是我們撞你的,是你自己撞上來的,怎么反過來還怨我們了。八一?中?文●▼網(wǎng).●”
“放屁!這么多人看著,你還敢狡辯?你當(dāng)這些人的眼睛都瞎了么?”女人將包往地上一扔,雙手叉腰,挺著胸喊道。
這么多人,指的就是周圍那些保安和服務(wù)員,可是他們看到的就是女人撞的人,但偏偏這個時候,大家都不敢出聲,有人已經(jīng)認(rèn)出來這女人的身份,正是這家賓館老板的朋友,云山區(qū)教育局副局長的女兒,她在頂層有一個常年的房間,經(jīng)常會住在這里。
而泰西賓館,名字叫賓館,實際上的規(guī)格已經(jīng)過一些大酒店了,只不過這是教育局定點(diǎn)接待單位,所以名字也不敢起的太大,規(guī)則之內(nèi)的事情,很多都是可做不可說,像這個副局長的女兒常年住在這里,賓館老板也只能認(rèn)了。
賓館內(nèi)的服務(wù)員自然也是知道這件事情的,同樣是不敢說什么的,哪怕這女人此時就在誣賴。
宋連瑤的爸媽此時孤立無援,老頭的胸口還一陣陣疼痛,有些站不直,對方咄咄逼人,氣的老頭臉都憋的通紅,兩人做夢也沒想到,坐個電梯能遇到這種事,還被對方誣賴撞壞了花瓶,早知道這樣,兩人再在房間里待一會好了,何必碰到這種晦氣事?!桶艘恢形?,.
但后悔已經(jīng)晚了,事情已經(jīng)生了。
“反正不是我撞你的?!崩项^倔脾氣上來,喊了一嗓子。
那女人立刻哎呦一聲,指著宋連瑤的爸爸說道:“你還來脾氣了?我告訴你,老不死的,你今天必須賠我的古董。”
“姑娘,你講講理,真不是我們撞的,你說電梯是不是要先讓里面的人出去,我們這正常往出走,你就跑進(jìn)來了,撞了人怎么還賴我們了呢。“宋連瑤的媽媽一臉委屈,老太太一聽那什么古董價值二十多萬,便是一蒙。
要說這事放在平時,老太太也不會這么為難,這可是在業(yè)城,兩人都知道女婿的身份地位,心中是有底氣的,可偏偏生了那件事情,兩人本就心里忐忑,更不想給女兒和女婿惹麻煩,尤其此時還不知道女婿的態(tài)度。
說話一軟,對方便更加的囂張,女人一聽,呸了一聲,尖著嗓子說道:“我呸,合著你們是以為我在碰瓷了?故意訛詐你們?告訴你們,我王麗珍從來都是講理的人,是我的錯,我就認(rèn),不是我的錯,想怪到我的身上也不好使,廢話別說了,趕緊聯(lián)系你們家人,拿錢走人,否則咱們就見官,這里這么多證人,你們想抵賴也沒用。八一??中文??網(wǎng).◆”
說話間,電梯又一次打開,下來一個年輕的男人,看起來也就二十來歲,一米八十多的個頭,很瘦,頭很長,燙著卷做了造型,臉上駕著一個大蛤蟆鏡,露出的胳膊上滿是紋身,穿著白色的緊身短袖,下面一條緊身的白色休閑褲,腳上一雙白色的休閑皮鞋。
這人一出電梯,看到王麗珍,便笑了下,說道:“老婆,你怎么這么久都沒上去,你送我的瓶子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