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就是決殺令了,這些人當(dāng)然知道做人留一線,日后好相見的道理,但他們不想那樣,一個岳陽而已,有什么能耐。
岳陽膝蓋軟,和錢相比,尊嚴(yán)又算什么,在京城打拼快十年了,難道要因為這個,就落荒而逃?
嚴(yán)思龍和一個朋友勾肩搭背的出來,準(zhǔn)備去衛(wèi)生間,結(jié)果就看到了這一幕,兩人對視一眼,都知道出事了,一個往包房里走,去通知其他人,嚴(yán)思龍則是大步走過來,同時問道:“岳陽,怎么了?”
他沒穿警服,但也見過不少戰(zhàn)斗場面,所以心里不怵,哪怕對面人很多,但襲警的罪名可是不小的。
岳陽聽到嚴(yán)思龍的聲音,艱難的回過頭,沒等出聲,就見嚴(yán)思龍瞪大眼睛,有些憤怒的說道:“是誰打的?他嗎的想干什么?是他們么?”
岳陽趕緊搖頭,說道:“思龍,這事你別管了,是我的錯,你教其他人也趕緊回去?!?
包房里的人已經(jīng)出來了,六七個老爺們,一聽岳陽出事了,也都挺生氣的,他們自覺也算是有身份有地位的人,好朋友出事,當(dāng)然要管上一管。
“艸,他嗎的都被人打成這這了,還挺什么挺!”嚴(yán)思龍罵了一句,把岳陽拽過來,同時梗著脖子,朝對面說道:“他嗎的你們什么人,有事說事不行嗎?還動手打人。都別走,我這就報警。”
這邊的人也趕了過來,一個個擼胳膊挽袖子的,都喝了不少酒,哪能輕易服氣。
對面一聽樂了,他們本來不是來鬧事的,剛巧路過這里,看到了岳陽的車,就和二代提了一下,對方本就是準(zhǔn)備給小弟撐腰,自然要過問一下,于是大家集體停車,下來找事,好巧不巧的岳陽正好摟著趙一走出來,對方便直接撞過來,就有了之后的事情。
現(xiàn)在事鬧起來了,他們就更不怕了,嗎的,有二代在,有什么好怕的,哪怕是就是把槍掏出來,這事也不算大,二代能抗住。
聽到嚴(yán)思龍的話,二代旁邊的一個年輕人開口了,問道:“你他嗎又是哪根蒜?”
“老子是嚴(yán)思龍,怎么著,你們還準(zhǔn)備打人?”嚴(yán)思龍站出來說道。
岳陽忙拉住他,低聲道:“思龍,這事你真的別管,對方……惹不起?!?
“嗎了比的,天子腳下,誰惹的起,誰惹不起?”嚴(yán)思龍今天打算裝到底了,他直接一甩袖子,指著對方罵道:“都他嗎別給我走,老子這就叫叫警察抓你們。平白無故打人還他嗎有理了,什么玩意!”
岳陽臉色一苦,到是其他人哈哈一笑,有人說道:“就是,他嗎的,誰的褲襠沒系好,把你們露出來了,崽子一個個的不學(xué)好,跑這裝什么大爺!”
這邊突然氣勢起來了,但只有岳陽知道,今兒這事,算是不能善了了。
小花跑過去,將趙一拽過來,對著還在愣的趙一低聲道:“你瘋了,還站在中間,不趕緊跑回來,今天這事要鬧大,一會別太傻了?!?
趙一點了下頭,她的眼神炙熱的看著對方那個來頭很大的年輕人,覺得這樣的年輕人,才是自己要傍住的人,有身份,有地位,年輕,錢肯定不缺,關(guān)鍵是還好騙。
可惜的是,眼下沒什么好辦法去接近對方,否則倒是可以試試。
小花只當(dāng)趙一是嚇傻了,沒想著她會有這種想法。
對面那些人聽完嚴(yán)思龍的話,似乎沒怎么生氣,而是互相看看,爆出一陣哄笑,一個個的就差肚子笑痛了,那個二代到是沒大笑,他嘴角翹起,把玩著手里的手機,等自己這邊笑夠了,才說道:“看起來還是個當(dāng)官的,來,敢不敢爆一下你的職位?”
“老子公安廳刑偵處副處長杜撰出來的,我看你們今天誰敢跑。嗎的,一個個不學(xué)好,竟給你們家大人惹禍!”嚴(yán)思龍中氣十足的說道。
眼神間帶著一股蔑視,提到這個,似乎非常的驕傲。
對面聽了沉默幾秒,忽然爆出一陣哄笑,有人直接說道:“我他嗎以為這么牛比,不得是個廳級干部,結(jié)果他嗎的只是個副處,喂,小伙子,你是不是喝牛奶喝了,一個副處你得瑟什么!”
“廳級的也不敢這么得瑟,何況還是在咱們大少面前,這貨一個副處就敢這么得瑟,真他嗎笑死人了!”
“大少,他這么大的官,我覺得不用你出手了,我試試我能不能擺平!”
“還用的著你?我來試試,還公安廳,知道我家老頭是誰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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