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個黑車司機不干了,紛紛質(zhì)問道:“憑什么?老子是挨打的人,我開車怎么了,誰能證明老子的車是黑車!”
“就是,這是我朋友,他挨打了我來幫忙還不行,剛到現(xiàn)場,就被打了,就算你官大,也不能這么包庇對方?!?
“嗎的,你再誣陷我,就算我今天要坐牢,我也得把你揍一頓?!?
說歸說,這些人也只是嘴皮子上厲害,根本就不會動手的。
民警為難了,他們本來是向著黑車司機的,畢竟都是本地人,但嚴思龍參合進來,有官位壓著,他們的立場就得中正一些,否則就容易被嚴思龍抓住小辮子。
嚴思龍呢,他也想盡快處理完,看著李一飛落難,他心里痛快歸痛快,但人都來了,也不至于不伸手看李一飛笑話,但前提是,李一飛得領(lǐng)情,否則他就做的不痛快。
主動幫李一飛拿出一萬塊錢,嚴思龍覺得自己做的夠意思了,又搬出來黑車處理條例,威脅住那些人。
李一飛知道自己找錯人了,一個小事處理的這么費勁,但他也不想浪費時間在這里,便說道:“那就這樣吧,錢我給了,至于你們處理不處理那些黑車,也和我沒關(guān)系,反正我不怎么來京城,坑又不會只坑我一個?!?
幾個民警訕訕一笑,嚴思龍?zhí)肿チ讼卤羌猓涂蠢钜伙w走向那些黑車司機,七個黑車司機下意識的往后退,李一飛沒搭理對方,拎著自己的箱子,不一的往外走。
嚴思龍的處理,也沒什么好說的,他雖然說話的語氣用詞以及態(tài)度不太好,但也把事情處理了,而李一飛也把黑車司機打了一頓,算是出了一些氣。
就是這個態(tài)度,有點太飄忽了,李一飛走出去沒多久,嚴思龍追了出來,李一飛停下來,笑了笑,說道:“今天謝謝你了,改天去業(yè)城請你喝酒?!?
“去嘛業(yè)城啊,今天就能喝,這樣,一會我聯(lián)系聯(lián)系看咱們那批人誰在京城,都叫出來,我安排,咱們吃好喝好玩好?!眹浪箭埮闹乜谡f道。
李一飛搖搖頭,道:“今天算了,一會我看看有沒有飛機,得回家了。”
嚴思龍拽著李一飛的胳膊,說道:“別介啊,多少年都沒見到老隊長了,不行,你不能走,你要走,我可生氣了。你看我這假也請了,下午也沒事做,咱聯(lián)系聯(lián)系,看誰在,放心,老隊長,都到京城了,一切都由我來安排,絕對不會讓你花半分錢?!?
事是辦完了,但是嚴思龍還沒顯擺夠呢,哪能輕易讓李一飛走。
連拉帶拽,將李一飛拖到了奧迪車里,嚴思龍邊開車邊打電話,聯(lián)系人,說話的語氣和神態(tài),和當初那個部隊里的小兵崽子判若兩人。
李一飛也索性低頭擺弄手機,告訴家里的女人,這邊遇到點事,今天不回去了。
家里人本來都準備好了的,甚至許姍姍都會親自去省城接機,結(jié)果李一飛突然說不回來了,大家當人得問是什么事,李一飛就簡單說了下,蘇夢欣回道:“老公,這是多大點事啊,隨便找個人就解決了,你還去麻煩戰(zhàn)友……好吧,那你先玩著,我去告訴她們一聲,省的孩子們都在等你?!?
“對不起啊,我考慮的少了,光琢磨省點麻煩,結(jié)果反而更麻煩了!”李一飛回道。
蘇夢欣過來一個笑臉,說道:“人是會變的,以后再有這種事,還是麻煩自己家人比較好。”
“嗯,下次記住了!”
李一飛完信息,便聽嚴思龍握著電話,一陣嘆氣,看過去,嚴思龍就主動說道:“都說沒在家,你說這事鬧的,不過咱倆聚會也沒意思,這樣,老隊長,我找?guī)讉€朋友作陪吧,人多也熱鬧一些,但咱們還是喝咱們的,你別見外?!?
李一飛能說什么,他淡淡的點了下頭,嚴思龍就開始打電話,這次倒是很順暢,幾個電話叫了五六個人,再加上作陪的女士什么的,估計十來個人。
嚴思龍帶著李一飛開了半個多小時,找到一家飯店,走了進去,要了一個包房,沒多久,嚴思龍叫的人就66續(xù)續(xù)的趕了過來。
李一飛自然是一個都不認識,這些人都帶著女伴,有一個女的帶了一個女人,兩個女人自動的坐在李一飛和嚴思龍旁邊,一點都不見外,其中那個叫小花的女人直接就靠在嚴思龍的懷里,兩人膩在一起,嚴思龍的一只手也伸到對方裙子下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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