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兵哥倒也兇悍,右拳雖然被抓住了掙不脫,左手卻是突然抽出了一把,猛的就向李一飛小腹之上刺去,這一下子就算是偷襲了,如果能夠成功,那自然最好,但是就算偷襲不成,他也相信能夠讓對方躲避,那他也能脫身了。▼八★一▼中▼.?
但是他還是沒有真正意識到他與李一飛之間的差距,這差距根本就不是他用任何的武器就能拉進(jìn)的。
李一飛還是那樣腳步一動不動,只不過手掌那么微一用力,兵哥的身體就是不由自主的轉(zhuǎn)了半圈,那本來刺向李一飛的這時候就刺向了旁邊,怦的一聲刺進(jìn)了旁邊的衣柜上。
然后李一飛手掌一用力,兵哥就感覺到自己手掌劇痛,另外還有一種他自己才能感覺到的骨骼碎裂的聲音,他知道,自己這手算是廢了。
李一飛這時候才松開了兵哥,冷聲說道:“給嚴(yán)長順打電話?!?
兵哥咬著牙,掏出了手機(jī),用左手撥了嚴(yán)長順的電話。
電話很快接通,嚴(yán)長順馬上興奮的說道:“不要傷害那兩個美女,那小子你們給我好好的收拾一下?!?
“嚴(yán)廳長,事情辦砸了?!北缈戳死钜伙w一眼,看到李一飛根本就沒有阻止他的意思,只能是咬著牙說。
“辦砸了?怎么回事?東西沒有找到?還是讓他們跑了?”嚴(yán)長順大聲的叫了起來。
兵哥又看了李一飛一眼,對方根本就沒有正眼瞧一眼他,就那么背手站著,那種氣勢,讓他一下子感覺自己真是太渺小了,道:“嚴(yán)廳長,我們?nèi)遣黄鹚?,他太厲害了,我的手已?jīng)讓他廢了?!?
“我靠,你不是練過嗎?”
“他的功夫更高,高到我根本就連給他提鞋都不配,嚴(yán)廳長,這件事,你還是另請高明吧,我想任何一個道上的人,都不想惹上這樣一個敵人。?■八●一中●文網(wǎng).▲”
李一飛這時才接過了電話,電話里面還傳來了嚴(yán)長順的吼聲:“你就是一個廢物,媽的,趙宮的手下怎么有你們這樣的垃圾?!?
“嚴(yán)廳長,你真的讓我很失望,我本來想放你一馬的,但是現(xiàn)在看來,對于一個跟道上還有瓜葛的廳長,我實在沒有放過你的理由了。”
“小子,你少跟我猖狂,你最好馬上把東西給我交出來,要不然我絕對不會讓你離開省城的,不要以為你收拾了一個小混混,我就沒有辦法治你,我要想治你,黑白兩道有的是人。”
這嚴(yán)廳長平時多少還算是比較低調(diào)的,尤其是現(xiàn)在上方嚴(yán)厲反腐,他更是不敢過于張揚,哪怕就算是他有一個道上的好兄弟,但是這件事他從來都不會跟別人說,現(xiàn)在重要的把柄落在了李一飛的手里,這讓他徹底了撕去了自己身上的那一層偽裝,憤怒的咆哮了起來。
李一飛隨手關(guān)了手機(jī),然后扔給了那兵哥,喝道:“給我滾!”
那兵哥咬了咬牙,然后捧著自己的手就帶著人離開了,那些小弟們這時候也都是灰溜溜的,連個豪壯語也沒有留下來,他們的偶像都讓人輕松的秒殺,他們這六個人可沒有那個勇氣了。
何方晴這時候搖了搖頭,道:“這個嚴(yán)長順真是太過份了。”
李一飛淡淡一笑,道:“這就是狗急了會跳墻,不過我倒要看看他到底能使出什么手段?!?
米雪兒遲疑了一下,道:“老公,這里是省里,如果有什么事情,那也比較麻煩,我們把批文搞定,也犯不著跟他一個勁的較真了?!?
李一飛摟住了米雪兒的肩膀,道:“他竟然敢打我老婆的主意,而且這樣當(dāng)官,根本就是一個禍害,收拾掉就是造福于民的好事。?八一■?中▲文網(wǎng).?”
米雪兒張了張嘴,也知道李一飛說的話有道理,可是她擔(dān)心這里是省里,那嚴(yán)廳長在這里肯定有諸多的勢力,也不見得那么好對付的。
李一飛自己是有另外的想法,收拾這個嚴(yán)廳長只不過是小事一件,但是省里的家族,早晚他都會接觸,省里這邊的勢力,他也一定要展,雖然有葉家,有虎哥在這里已經(jīng)打了頭陣,但是如果能在這個時候幫他們解決一些事情,也是利用他們展的。
三人在賓館里面坐了不到半個小時,敲門聲響了起來。
李一飛淡淡的說道:“進(jìn)來?!?
門開,兩個穿著黑色西服的壯漢率先走了進(jìn)來,警惕的看了看李一飛,然后對后面點了點頭,一個四十多歲的漢子這才走了進(jìn)來,后面又是跟了兩個壯漢。
這前后一共四個壯漢,全都是一身剽悍之氣,這種剽悍之氣,絕對不是那種裝兇,而是從骨子里出來的,李一飛只看一眼,就知道他們也一定是部隊出身,而且還應(yīng)該是特種部隊下來的,更是參加過真正實戰(zhàn)的,甚至可能是在戰(zhàn)場上殺過人的,要不然他們也不會有如此的氣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