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自然是李一飛下的手,秦漢東這樣的敗類,李一飛要是不收拾他一下,又怎么就那么容易的放過他,這是李一飛學過的一種特殊的截脈手法,是屬于華夏武術(shù)的一種。
但是這種武術(shù)卻大多已經(jīng)失傳了,就算是有人知道,卻也極少有人練成,而截脈術(shù)更是比較深奧的,在華夏都不會過五個人會。
李一飛就是用這種截脈術(shù),截住了秦漢東的一處經(jīng)脈,只要秦漢東一做那種事,就會導致脈絡不通,造成極大的痛苦,而且這種經(jīng)脈又不是醫(yī)療設備能夠檢查出來的,除非是李一飛親手解脈,或者是找到另外那幾個會此截脈手法的人才能幫助解決。
只不過會這種截脈術(shù)的人都不是普通人,秦漢生又怎么能夠輕易的找到。
李一飛送秦連瑤和李欣月回去之后就直接回了家,不過這么一折騰,也是兩個來小時,到家里已經(jīng)是十一點多了。
許姍姍這時已經(jīng)睡了,不過許盈盈還沒有睡,李一飛一上床,許盈盈就問了起來:“出了什么事,這么急的趕了出去?!?
李一飛也不隱瞞,就把今天的事情一五一十的說了一遍。
“宋連瑤是我們公司的形象代人,如果她出了事,對我們公司也不好,你幫忙是應該的,而且那個秦漢生那么可惡,打他一頓都輕的,就應該抓起來判刑?!痹S盈盈也是一個很激烈的女人,對于秦漢生這樣欺負女人的家伙,她是非常的厭惡。
“你不怪我就好?!崩钜伙w松了一口氣,畢竟他現(xiàn)已經(jīng)結(jié)婚了,再總出去幫助別的女人,許盈盈有想法都是正常的。
“我又沒說不怪你,下次再遇到類似的事情,你能不能先跟我打個招呼啊,還讓我一直跟著你擔心。”
“好,下次再有事,我一定先向老婆請假?!崩钜伙w知道許盈盈沒惱,就嬉皮笑臉的在許盈盈的身上摸索了起來。
“別鬧啦,人家來事了。”許盈盈雖然很享受李一飛這樣的親熱,但是還是提醒了李一飛一句。
李一飛輕笑了一聲,道:“那摸摸總行的。”
許盈盈眼里也是春意盎然,道:“你如果忍得住,你就摸吧。”
這一晚上,李一飛只能過點干癮,但是女人每個月總有那么幾天,身為一個丈夫自然還要體諒,第二天早上李一飛特意出去給許盈盈買了點豬肝,熬了點豬肝粥給許盈盈補血,這讓許盈盈好不感動,一個關(guān)心她,疼愛她的丈夫,確實比有多少錢,有多么大的官要強。
“姐夫,豬肝粥不好喝啊?!痹S姍姍?quán)僦?,第一次對李一飛做出的飯菜提出了意見。
李一飛笑著說道:“你姐這兩天需要補血?!?
“哦……”許姍姍意味深長的看了許盈盈一眼,然后笑嘻嘻的說道:“那我可得防著點,別讓姐夫知道我哪幾天來事,要不然也給我熬這難喝的豬肝粥,我可吃不下。”
李一飛頓時尷尬的干咳了兩下,注意老婆哪幾天來事,那是再正常不過的,可是要是連小姨子哪幾天來事都注意,那可就是有些過火了。
許盈盈則是白了許姍姍一眼,道:“你不想喝,你姐夫還懶得給你做呢,趕緊吃飯,一會好上班。”
今天是周一了,大家都要上班,李一飛把許姍姍先送到了藝術(shù)學校,然后才回到公司里面,當然許盈盈還是先到了公司,免得讓別人看到兩人在一起傳出什么流蜚語。
以前兩人并不是真正的夫妻,許盈盈還不是很在意這些,但是現(xiàn)在不一樣了,她反而是更不想讓別人說了。
李一飛剛到辦公室,陳星睿就跑了過來,與李一飛閑扯了一通八卦,這小子最喜歡的就是討論公司里面的美女,而且還總愿意和李一飛聊這些,這些天,兩人倒是關(guān)系很不錯,陳星睿這個小胖子倒成了李一飛的跟班一般。
九點多,李一飛的手機響了起來,是李欣月打過來的,是擔心秦漢東還會找宋連瑤的麻煩,畢竟李一飛這樣的人物,秦漢生最后肯定是惹不起的,但是宋連瑤就不一樣了,在秦漢生的眼里,這樣一個小電視臺的主持人,實在是什么都不是。
“沒事,用不了多久,那個秦漢生就會主動打電話來找連瑤賠罪的。”
李欣月聽了這話,還以為李一飛用了勢力來壓秦漢東的,但卻哪里知道,李一飛這個京城大少都是假的,又怎么能隨便用勢力來壓人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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